此人正是那天救人风波中勇敢踏出来的年轻医师。
男人满脸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纱的姑娘问,“请问你找谁?”
冷歌指了指男人自己,“找你。”
男人不解,“找我做甚?我不记得认识你这样的女子。”
冷歌轻笑,“我这样的女子,是怎样?”
男人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的不好,是你这样优秀的人,我不可能认识。看姑娘浑身的气质很好,自然和我们这种乡野村夫不搭。”
冷歌微笑出声,“实不相瞒,我也是一乡野村花,哈哈哈,今天找你是因为听说你娘生了一种怪病,我这人略懂一些皮毛,便想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一点什么忙。”
男人一脸纠结,“可是我没钱。”
冷歌听罢摆手,“你见过自己找上门来还要钱的吗?”
男人摇头,“没有,不过我真的没钱。”
冷歌看着面前这一根筋的男人叹了一口气,“我不要钱,如果你想让你娘有那么多一分活着的希望就让我去看看,反正对你也没有坏处对不对?”
男人转念一想,还真是,自己好像确实一点亏也不吃。
将冷歌领进门以后,冷歌被带到了男人母亲的房间。
此刻房间里都是浓烈得呛鼻子的草药气息,能看得出这货给他娘用了不少药。
冷歌皱着眉头打开门窗,男人立马阻止,“不可以,我娘受不得这凉风。”
冷歌执意将门窗打开,“你知道吗?在多闷你母亲几个小时,你母亲就撑不过去了,是药三分毒,你这房间里都是浓烈到呛鼻子的药味,你母亲能恢复都没机会。”
冷歌简单观察了一下男人母亲的病症,发现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可是从面色上来说,这妇人确实病入膏肓。
冷歌把着妇人的脉,脉搏跳动没有任何问题,那么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呢?
冷歌翻动妇人的身体,发现在妇人比较隐私的部位,也就是屁股下面一点的地方有一个小眼,周围已经发紫了,这种情况很明显,是中毒了。
冷歌为确保诊断正确,拿出银针扎了进去,好家伙,扎进去的半截银针已经黑了。
男人见状不可置信,“我娘居然是中毒,可是为什么我发现不了,不瞒你说,我也略懂一些医术,但是就是迟迟看不出我娘到底生了什么病。”
冷歌将银针擦拭干净,看向一旁百思不得其解的男人,“你不知道也是正常,毕竟这毒全都积累在屁股上,而且长时间的被压着,不能通风,伤口处已经开始发炎化脓,在来晚一点,你娘性命不保。”
男人着急的看向冷歌,“你能救我娘对不对,只要你救救我娘,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已经没钱在给我娘治病了,求求你。”
冷歌等的就是这句话,“你放心,我既然来了当然要救活你娘,你先出去,接下来你不方便看。”
男人见状立马出去了,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空间里面的萝卜头啧啧,“大姐,这货真的行吗?他可差点把她妈给治死。”
冷歌用空间里面的泉水清洗着妇人的伤口说,“他只是病急乱投医了而已,好好指导还是不错的,他用的好几味药其实都是有压制毒发作的作用的,只不过被其他药中合了,反倒起了反作用。”
冷歌取出小刀,她需要轻轻划开一道小口子,将里面化脓感染的肉全部剔除,然后才可以上把毒逼出来的药。
冷歌刚划开一道口子,一股极其难闻的液体流了出来。
黑色的脓水看着萝卜头眉头直皱,“哇,太恶心了,我都吃不下去饭了。”
冷歌淡淡的将脓水全部挤出来,直到看到感染的肉。
快速将灌脓感染的肉剔除以后,冷歌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药,她将药丸捏成粉末状撒在了妇人伤口处,随后用纱布包了起来。
妇人脸色肉眼可见的很快变得红润起来,冷歌拍拍手,“搞定,还有,萝卜头,你能吃饭吗?”
萝卜头啃着一株药草,“我不吃饭,吃药草呀!”
冷歌点头,“哦!吃药草呀!”随后冷歌嘴角狂抽,“好家伙,感情我说为什么不在了好几株品色特别好的药材,原来是被你吃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哈!一会儿你自己下锅煮了吧!不要让我动手。”
萝卜头拍了拍自己额头,“卧槽,一不小心不打自招了,好了再见,我突然肚子有点不舒服,先离家出走几天哈!”
说完,萝卜头直接在空间里躲了起来,任凭冷歌怎么喊它都装作听不见。
冷歌手握得嘎嘎响,“很好很好,别让我逮着你,不然非得扒了你一层皮。”
空间里不知道躲在哪里的萝卜头瑟瑟发抖,“哎嘛,这女人真是阴影不定,太可怕了。”
冷歌整理好表情走了出来,“你娘没事了,休息几天就好了,但是尽量别让她走动,因为那个位置走动的话容易扯着伤口,不小心又感染了可不好。”
男人就差下跪了,他感激不尽,“谢谢,谢谢你,你真是一个活菩萨,我叫张奎,如果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张奎做的,只管吩咐。”
冷歌擦擦手,“我这里确实有需要你做的事,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