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将人禁锢在床上,押着华筝,严肃地面容看起来更加的吓人和可怕。
华筝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便冷静地道:“你别乱来,之前的事情我都说了可以不计较了,今日既然你也来了,我们就把事情摊开来说吧。”
“凭什么?”萧墨寒理直气壮地道:“你夺本王记忆之时,你可曾想过,本王既已将你忘却,你再出落入本王手中,本王还能像以往那般待你吗?”
猛得心中一颤,眸中闪现惊恐之色,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事情,结结巴巴地劝道:“你……你别乱……乱来……我……我们怎么都算……算是夫妻,对,
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杀我。”
“夫妻?”萧墨寒疑惑问道:“你与本王是夫妻吗?方才你可是否认了你是本王的王妃,甚至还坦言,你与本王只不过是无媒之苟合罢了,何来夫妻一说?凭什么本王以妻之名待你?”
华筝在吐血了,真的是搬了石头砸自己脚了,都怪自己嘴贱,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子的情形出现。
当然华筝也猜不透现在的萧墨寒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确定是现在的他还保有多少关于萧墨寒的记忆。
不过有一点华筝可以确定的是,那就是哪怕换了一具新身体,没有了独情散的影响之下,萧墨
寒还是无法抗她对他的吸引,否则也不会有第一天给她药浴治疗之时就将她吃干抹净的事情发生了。
那会儿,华筝是有意识,可是大脑的清晰却无法让她请醒过来阻止萧墨寒的恶行。
理智虽然告诉她不可以让萧墨寒得逞,但是感情却让她忍不住存有期盼,矛盾的心理让她一直不肯面对前不久她还允许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的事实。
咬着牙,华筝的脸泛起了微微的红晕,难以启齿的话就卡在喉间,谁也不能说,也说不出口,否则萧墨寒一定会知道当时她是醒着,也知道他对她的所作所为。
如此一来,二人的关系更加
难以理清了。
虽然隔着面纱,但是二人离得十分近,唇瓣都快隔着面纱贴合在一块了,淡淡的红昏让萧墨寒有所动摇,意乱情迷之下,厚薄均匀的唇瓣直接压下。
屋内,除了强忍着的娇喘之息,再也未听到别的声音了。
华筝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事情,被饿醒的她不断的抱怨着萧墨寒的兽行。
打开房门,不巧听到银刀向萧墨寒汇报苏慕求见的事情。
华筝停住的瞬间,银刀便意识到坏事了。
萧墨寒甩了甩手,示意道:“退下吧,本王谁也不见,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华筝刚想要叫住银刀,却
见银刀逃似的跑走了,也怪自己的家太小了,这银刀两三步就你出了这小宅的大门,拐个湾便不见人了。
萧墨寒抬眼看向华筝,视线定在她的脸上,久久方开口道:“日后出门不许摘下面纱,否则不许出门。”
伸出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脸,隔着面纱你摸了两下,想着要是把面纱摘了气气萧墨寒之时,那如刀刃锋利的眸光横扫而来,吓得她立即放下了手,小声如蚊地嘀咕道:“你家住海边的啊,管得这么宽……”
“就算本王不住海边也一样可以管着你!”萧墨寒收起了眸光,将注意力回落到自己手中的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