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也有气,为了故意气萧墨寒,根本不可能将手中的金针交到白玉子手中,扬着柳眉,有些得意地接着道:“安啦,我保证,我手下之针绝不会让义皇兄有事的,若是义皇兄同意,我每天都来给他扎针,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健体。”
萧墨寒的脸色越深沉,华筝就越高兴,报复的心理便越重。
白玉子看着脸都铁青的萧墨寒,忍不住用身体去挡住华筝,好让他的视线可以隔挡一下,莫要萧墨寒用那足以杀人的眸光继续投射出来。
可惜,即便如此,还是未能改变分毫。
不过,华筝行针如流水,速度也
快,下针也准,也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安帝便有辗转醒来的迹象了。
看着安帝闭着的双眼,眼珠子有转动的反应,白玉子总算是松了口气了。
杜公公速度最快,连忙扑到了安帝的龙床边上,跪着凄惨地喊道:“皇上,皇上……皇上您醒醒啊……”
华筝生怕被激动的杜公公给撞到,连忙腾了位置,退到一旁,劝着道:“杜公公,义皇兄都快要醒来了,你别如此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义皇兄有什么不测呢。”
白玉子也忍不住搭了话道:“就是啊,你也不怕叫得如此凄惨,外头各宫主子派来守着的人误会
了。”
杜公公顿住,连忙请罪道:“是老奴思虑不周,还请摄政王妃、白太医恕罪。”
就在此时,萧墨寒步上前,双手负手立于安帝的床边,催促道:“义皇兄,你若真不想醒来,臣弟可以帮您这个忙,不必劳烦他人。”
安帝先是露出痛苦的神情,随后嗷嗷叫了几声后睁开了双眼,见到脸黑如锅底的萧墨寒之后,又揉着额头两侧的太阳穴,吃痛叫道:“哎呀……小杜子,朕……朕的头好痛,这是怎么了?为何朕的头如此痛?”
紧接着,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安帝的肚子里传了出来。
不用想,大家
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安帝也不觉得尴尬,直接将揉着头的手转到自己的腹部上,叫惨道:“哎呀!饿死朕了,小杜子,你怎就不知道叫醒朕起来用膳呢?”
华筝再怎么好脾气也有些受不了,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道:“义皇兄,差不多就好了,再多就过了,我义父纪如命还在天牢里等着您 赦免呢。”
许是华筝的语气不好,再加上萧墨寒又如此板着脸对着他,安帝的脾气也上来了,“怎么啦?难道朕想睡个长一点的觉也不行吗?朕可是大安国的皇帝,朕说了算,你们一个个是什么意思?想要指责朕?”
杜公公连忙跪地求饶,华筝犹豫着,正欲顺势也行个礼请罪什么的。
可萧墨寒一个眼刀,华筝便被吓退了,站得笔直,不敢有任何行动。
白玉子倒在这个时候做起来和事佬,缓和道:“皇上,您刚醒来,不宜动怒,您忘了吗?您正是因为生气方会导致昏迷不醒,现今万万不可再动怒。”
看到一个顺眼的,安帝的气也算顺了顺,“哼,朕身为大安国的皇帝,保重龙体这是必须的,行了,没事你们都退下吧,小杜子传膳吧。”
“义皇兄,你还吃得下?你可知道现今因为你昏迷不醒,外头都乱成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