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的话一出,白玉子就像明白了什么事,逼问道:“师叔,你不是说皇上并不是中毒吗?怎么华筝说你能将人救醒?”
纪如命耸了耸肩,你一脸无辜地回道:“是中毒吗?我不知道啊?我又没有把过脉,而且光是外表看来,也没看出来有中毒的迹象,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中毒了?”
“你跟他有仇吗?这么恶搞他有意思不?”华筝难得露出生气的表情,对待纪如命,就像方才他以萧墨寒那般,一点都不客气,“明明早就可以将人给救醒,为什么非得等到我来了才救?”
白玉子堂堂神医,诊了大白天的脉,方得知竟然被华筝
和纪如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不说别的,光是在对待医术上,对待患者的态度上,便让他十分气愤,大声质问道:“华筝,你所说为何意,难道皇上并不是服用了假死药?而师也早就看出了端倪却一直不肯出手?”
华筝瞪了纪如命一眼,随后方转向白玉子,解释道:“是也不是,义父的猜测没错,这是被篡改过的假死药,只是这个改过之后的假死药药效就连我娘中的那种都不如,所以义皇兄的情况并不足以睡个一天一夜不醒。”
纪如命此时急着跳出来澄清,“呐,我告诉你啊,这事,你可不能落到我头上来,我若不如此做,你
以为后头还有睿王代理政务一事吗?这可是他要求的,你以为我愿意把我的毒给拿出来啊,这可是拿着命来的冒的险啊。”
得了,原来这假死药被人改过是真的,而改良之人,则是纪如命!
“师叔,你怎能如此做?”白玉子气愤不已,即便是翩翩公子也忍不住破功,动粗。
华筝连忙拉住白玉子,拦着不让他真的向纪如命冲过去,同时也紧张地看向萧墨寒离去的方向,生怕将人给招惹了回来。
“白玉子,别这样,小声点,若是让寒给听到了,一会折回来,义父就麻烦了。”
华筝的话音刚落,萧墨寒的身影已经
出现在了纪如命的跟前,如石沉大海般的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就连华筝也觉得受不了,连忙松开抓住白玉子衣袖的手,小跑至他的身边。
萧墨寒心里窝着气,可是再气也不会发泄在华筝的身上。
特别是看到她不顾自己怀有身孕,还跑起来的举动,胸口的怒火更甚,“跑什么跑,还嫌本王不够气?”
“我这哪是跑,是快步,快步!”华筝一把拉住萧墨寒的手,闪烁如星辰的大眼满是委屈,“我心里还难受着呢,你就知道冲着我发火,也不想想,我也是有脾气的。”
“贾维的事你连碰都不让我碰,所有都瞒着我,不让我
知道,你以为我看不到蓝依我就不会伤心、心疼了吗?我也是人啊,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也替我想想好不好?”
华筝明摆着要将话题给扯来,不让萧墨寒关注纪如命给安帝改良过后的假死药的事情。
可偏偏对象是萧墨寒,女色能误他吗?
答案显然易见!
“一事归一事,本王现今说的是义皇兄之事,来人,将纪如命收入大牢,待皇上醒来后再作定夺!”
萧墨寒的话音刚落,华筝便立即抽回了手,双手插着腰,板着脸,正色问道:“你是不是真要的这样?又不是他自己想的,你义皇兄要求的,这事能怪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