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得微微有些远,但是华筝都能听见,相信其他人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种时候,其实最不该出现的人就是华筝了,红着脸,小声地提醒着萧墨寒,“退远一点,别靠这么近。”
萧墨寒没有出声,但抱着华筝,确实也离远了些,至少华筝自己是听不到了。
骆聪见华筝要走,立即追随而去,问道:“华筝,可有办法把这毒给解了?”
此问题别说华筝了,就连白玉子也只能说:媚药,不是毒!
就像壮阳药一样,只要泄火,便行了。
再说,华筝也不是没有用过药,可就连灵泉水都没能把这媚药给解了
,她一个姑娘家,如何解呢?
苦着脸,为难地道:“哥,这种事,你让贾维跟蓝依自己解决吧,我们还是退远点,再退远点,如若我没猜错的话,这可能就是京都最近十分火热的极乐丸,我手上没有这药,暂时还没未有研究。”
骆聪一听,第一反应便是看向萧墨寒,其意,难明。
“我会让白玉子过来,贾维那儿,白玉子会想办法,李玲先别动,方良,圣上已经开始注意到粮食缺口之事,万事等慕白的消息。”
萧墨寒交待完之后,便抱着华筝往骆家赶去,同时还不忘对着虚空吩咐道:“十九,让白玉子前来
给贾维配些药。”
晕……
还好萧墨寒没让华筝配,否则,她真的是要找个洞钻进去了。
不过除了此事,华筝还是揪着他骗她的事愤愤问道:“怎么现今又在我面前说了?你就不怕我又生气跑了?”
一听华筝又要跑,萧墨寒的身体就被电击了一下,全身神经都绑紧了起来,压制着冲动道:“你说过,让为夫坦诚。”
无语了,这块硬石头,也不看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吗?
“萧墨寒,你现在是长能耐了是吗?算计了我,还如此直白的告诉我,你这是怕我不够生气是不是?”华筝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
不气了,忍住不怒,可还是要抱怨一把。
既成的事实,也没有再追究的必要,而且他就是这样子,天生的谋策家,不做这事儿,还真的是让他感觉难受了。
护她,宠她是事实,可把她列入他的算计范畴也是他,这种既爱又恨的感觉,真的让人恼火。
“你是意外,为夫不得不做出相应的改变。”萧墨寒沉沉的语气里带着心疼,可脸上,却未见一丝愧疚的神情。
华筝张了张嘴,压住胸中怒火,决定不跟他再纠结这方面的问题,否则会气死自己。
整理好情绪之后,华筝又道:“你说,当年我外公家,是不是也
是你策划的?”
萧墨寒刚欲回答,但声音还未发出来,华筝威胁道:“说实话,反正不该说的也说了,也不差这一件半件了。”
“不是。”简洁二字。
华筝以为还会有下文,结果,都快回到骆家了,后面就没有了,完全没有了。
干瞪着萧墨寒,大有不把话说完不放过他的架势。
不知是真不知,还是装傻,萧墨寒见华筝还不进屋去,便问道:“筝儿还需要为夫陪你吗?”
回到骆家,华筝方想起来自己去找萧墨寒是想要取点他血用下的。
气鼓鼓地,最后还是把李家之事放置一旁,重心回归到李慧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