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痛,他都想要拉着华筝与他一块沉陷,没有理由,只有本能。
终是不忍,松开了口,委屈哭道:“怎么每次都这样,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吗?我也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平等的对待罢了?你离开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决然吗?如今跑回来的人又是你,你怎就能不能讲讲道理呢?”
虽是哭诉,可在萧墨寒的眼中,那双赤红的眸子里,印出来华筝的样子是那么的清晰,楚楚可怜,但又不失女子的骄傲,也许是就在那一刻萧墨寒对华筝的印像。
心底闪过很多关于这
张面孔的画面,有生气的,有俏皮的,也有妩媚妖娆的。
可不管是哪一面,在他的心里,再也无法剔除,抹掉。
“筝儿,余生为夫只宠你……”声音很轻,却意义深重,即便依旧像王者发布圣旨,霸道且专制。
不知这四个月里经历了什么,让萧墨寒下了如此大的决心,就像是在印证了什么,得出了这样子的结论。
可华筝此时此刻只想说:我也爱你,可否请你放过我?
她没敢说出口,生怕说出来,她再也出不了这房门了。
同时,心里也直十分痛,这
四个月来,她落下了多少泪,挣扎了多少回。
夜里无数次梦回醒来,以为他会出现,结果却是一场虚渺的期待。
捧着萧墨寒的脸,细细地看着,沉陷的脸颊刺痛了她的眼,同时也扎进了她的心。
胡渣子在她细腻如白玉的肌肤上留下纵横的红丝。
垂下头,忍不住落下委屈的泪珠,从他的脸颊,再到他那扎得她生疼的胡渣子。
不知是在惩罚对方,还是在惩罚她自己。
啃咬着他厚薄均匀的唇瓣,将一切化作无声的抗议。
如此,像是在用行动回应她,告
诉她,他心底:只有她!
二人进入到桶里泡澡之时,水温已合适了。
只是氤氲之气未有散去,朦朦胧胧间,二人在忘我放纵。
将这四个月来对彼此的思念和折腾,都化作一池春水……
华筝很累,四脚酸软亦不想动,可是被不知何物压着、困着的感觉实在难受。
调整着睡姿,可四脚就像被捆绑住一样,无法移动半分。
忍不住,挣扎,推拒。
熟悉的声音以及说活的语气从她头顶传来,“筝儿,是在不满为夫的表现,跟为夫置气了?”
骤然清醒,睁
开双眸,眨了又眨,只为确认眼前之人是否真的恢复正常了。
“你没事了?”华筝伸出手,本能的便想往他的脉搏探去,一如从前,从未让她得逞过。
她的意图,他的回避,如此的明显,华筝再蠢,也知晓是怎么一回事。
将她双手举压至头顶,反转欺身压下,“筝儿,这是在邀请为夫吗?”
不敢相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迟疑了一下,试探性问道:“你是谁?”
“萧墨寒!”
听到这答案,华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用审视地眸光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