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闭起双眸,不想让华筝接触这些龌龊之事,转向避道:“不早了,早点沐浴安歇吧。”
华筝拉扯着人不放,软磨硬泡,撒娇色诱。
人直接挂到了萧墨寒的身上不愿下来,不时啃咬他,含磨他的耳垂,轻抚着他的敏感,眉送秋波,娇艳姿媚。
再加上在他耳畔不时轻唤,娇嗲地询问,“相公……说嘛……说嘛……”
“筝儿,别闹了,快下来,”萧墨寒受不了华筝这酥媚的诱惑,身体顿时感觉火辣,火焰燃起,猛烈且又刺激,“你这是在玩火。”
华筝当然知道,但她也清楚,即便她不
如此,他也不会放过她的,所以主动出击,也没有什么不妥。
至少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华筝也挺享受和满意的。
“你就告诉我吧,不然我就不下来了,你也别想出去了。”华筝耍泼,就是不肯退让。
萧墨寒意识到华筝说什么,脸色有些难看,托住她,减少她使力,表情严肃地道:“筝儿,不管为夫做了什么事,永远都不要恨为夫,更不许离开为夫。”
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对着萧墨寒妩媚挑眉,“相公,你该不会背着我在外头养小三吧?”
眼睛弯的像月牙儿般,仿
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将一切都看穿似的。
猛地,萧墨寒将人紧收入怀,带着微怒道:“为夫没那心思,那样事儿不会发生在为夫身上,再说为夫还中了独情散,也未想过要解此毒,你就歇了这些心思吧。”
抿唇一笑,回抱着萧墨寒,带着俏皮调侃道:“你应该说,我的心小,只能容你一人!”
此话,虽出于华筝之口,但却入二人之心。
萧墨寒不会说情话,可他却用行动证明他对华筝的宠爱。
华筝会说情话,也知道自己经常让他为难,所以,她也顺着他,体谅他。
最后,萧墨寒还
是没有说到底是谁杀死了柳敏茹,也许这会永远成谜,但越是如此,华筝越是替他心痛。
没有人一开始就能接受这些事情,也许萧墨寒就是不想让她承受这种负担,方不愿告之。
次日清晨,华筝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虽然萧墨寒在大半夜的时候离开了,但华筝还是睡得很安稳。
早朝还未回来之人,华筝并没有太过在意。
想到即将南下,是时候要整理行囊了。
倒是华紫烟在华筝还在用早膳的时候就出了桃苑。
而碧莲和碧月都是夜里没在院子里,至到清晨方回。
“黄依,我们就快要
南下了,你跟末央出府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吧。”
桃苑的月银都交由黄依来支配,所以在华筝给黄依递去银票之时,拒绝道:“小姐,您是不是忘了,现今可是罗姨娘当家,桃苑的月银从未短过,除了之前交给小姐的银票,现今奴婢手中还有百两,足够办置了。”
想想,华筝还真的是没怎么自己拿过银子出来,哪怕是手中讹来的那些铺子的收益,都是黄依和李末央去收回来的,现今都在空间里放着,未有用过。
华筝也想不明白,这吃穿住在府上都有安排,为何华紫烟还总觉得银子不够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