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帝也正襟危坐,等着萧墨寒的下文。
“自由,她说在京都里没自由,见了这个要跪,见了那个要行礼,就连权贵的婢女都敢让她吃猪食,她又不是穷得吃不起白米饭,何必委屈自己看别人的脸色。”
咋听,这话没毛病,毕竟一个乡下女子过不习惯名门贵族的生活,是无可厚非这事。
安帝是如此认为,可叶慕白则明白了萧墨寒的意图了。
“即便你的王妃过不惯京都的生活,你也不至于让府上的婢女欺负她至此吗?你府上的婢女哪来胆子敢如此做啊?朕下令将人给拖下去杖毙,看还有谁敢对你的王妃不敬不就成了吗?”
欺软怕硬的恶奴,安帝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在未登上皇位之时,他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可是深有体会的。
感同深受的安帝也替华筝感到同情,故又道:“不若如此吧,只要她能将这一次土豆宴上的菜肴办好了,朕赐她十八棱紫金鞭,一切礼待与你等同,可行?”
为难地看着上首之人,萧墨寒疑惑而问:“义皇兄,这未到手的东西,若是您,您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