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道:“小姐,家里没有浴桶,委屈小姐只能擦擦身子,这毛巾可是老奴新剪下来的布,老奴未有用过的。”
也许是在肖家受尽了欺凌,对于华筝总是难以放开,更不敢越矩,谨慎地伺候着。
黄依立即接过其娘手中的木盆,催促道:“娘,你去休息吧,一会我侍候小姐梳洗后我再去寻你。”
跟着华筝回到土坯房,华筝接过黄依已经打湿拧干的毛巾,环视了土坯房一圈,擦拭着脸和脖子,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姐可是担心安然和末央?”黄依心思细腻,看出华筝情绪也方才不同,将心中疑惑道出。
既点头,又摇头,也不知道怎的,总感觉自己心血来潮想离开,会带来可怕的事情。
“黄依,你有没有后悔跟着我离开京都啊?原本住着大房子,很可能日后都要跟着我住着比这还要差的房子,就连吃食也变得粗糙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