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柔见二人都未伤,松了口气。
钟森脾气古怪,也不知道为何当年跑来硬是收叶慕白为徒。
叶战国竟也同意,直接让他把人给带走了。
跑上前,查看白玉子的情况,急切问道:“小白,可伤着了?”
华筝探出头来,偷偷看向白玉子的方向。
钟森则将人给逮住,训道:“本门主说了,你既是墨寒的妻子,本门主便是你的师傅,慕白是墨寒的师弟,他们兄弟三人一同长大,一荣俱荣,一毁俱毁,长兄如父,长嫂如母……”
晕!
“钟门主,这不还没成亲吗?”华筝苦着脸,挤出一丝笑容,委屈地打断道。
“你说什么?”
萧墨寒与钟森同时一喝,冷眸怒容,吓得华筝立即想要转身逃走。
可她没有,因为心里明白,逃不了。
“你凶我?”华筝堵着气,刚欲发作,便怂了。
因为此时萧墨寒额侧的青筋突出,一股袭卷万物毁天灭地的气息,自身而发,吓得她立即改口,纯良如白兔,“我是说,师傅说得没错,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叶少将军必须得救,立马就救。”
“你有办法了?”白玉子也不娇气,立即来精神,有小强那种打不
死的坚韧和顽强。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把看不见的灰尘都拍了个遍。
偏执狂!
迟疑了一下,在钟森用着看另一个人的眸光看她的情况下,华筝躲到了萧墨寒的身后。
悠悠而道:“假死药,应该只是一种能暂时让人的身体机能处于停滞状态的药物,换而言之,只是一个假象,依着常理推断,只需要找到那个……那个刺激他活过来的开关就好了。”
华筝不知道该怎解释才能让他们容易理解些。
可想了又想,还是这样吧,至少自己懂了就好。
“开关?”白玉子没能转换过来,纠结着。
倒是萧墨寒听懂了,代为解说道:“就像被困在机关中,只要找到机关的开关,一切便能不攻自破了。”
“对,就是这样。”一脸崇拜地看着萧墨寒,突然发现,他真的是太帅了,有钱有权,既帅又有大脑,武功好,身份高,最重要的是还对自己好,这样子的男人,简直是上天的宠儿啊。
“当年李华亦是如此说的,”钟森声沉如钟,“听闻你曾以李华之名在外行医过?”
张了张嘴,拼命眨着葡萄大眼,眼神四处飘,有些窘迫。
“师傅,这是徒
儿允许的。”萧墨寒一本正经,说假话!
钟森忽然站起,双手负手,走向华筝。
华筝几乎是本能性地围着萧墨寒绕了半圈,有意远离钟森。
“为师不追问,为师与李华也有十多年未见,若是有她的下落告知为师一声,相识多年的好友,怎也得聚聚,华筝徒媳,你说是吗?”
这哪是问话,是审问,是试探好吗?
感觉有些怪怪的,挤出假笑,应道:“若真有幸见到,一定会传达钟前……会传达师傅您老的意思。”
钟森离开了房间,华筝松了口气。
倒是萧墨寒和白玉子都很好奇,为何钟森对华筝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疑惑的眸光,华筝退怯,小跑到聂晓婧身这安抚道:“婧姐别担心,昨夜回去,已经有点眉目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方法把人给救醒的。”
聂晓婧心情不好,话也未多说。
方羽柔见华筝如此说,再加上钟森对叶慕白如此相护,心也算是定了些,推着叶元勋,便离开了,毕竟府上还人聂风这个宝贝疙瘩在,她得守护好。
无关之人走了之后,华筝将血蛊“赤艳”放了出来。
聂晓婧这会则有反应了,“妹妹,你拿的是什么
?”
许是担心华筝为了救人而乱来,又或许担心这血蛊含毒,对叶慕白有害,所以立即护着。
华筝笑了笑,指着现今将近尾指粗的“赤艳”,得意地道:“婧姐,这回这血蛊可能是功臣啊。”
白玉子凑上前来,看着通体红鲜的虫子,不确定地问道:“这……这……该不会是从荣夫人身上取出来的血蛊吧?”
“对啊,就是它,昨夜,这虫子对叶慕白的血起反应了。”华筝惊喜地道。
她笑,可是白玉子想哭,转向萧墨寒控诉道:“师兄,华筝走火入魔了,病极也不能乱投医啊,这血蛊谁不知道以血为生,对血不起反应,那才叫做奇事呢。”
“就是啊,奇就奇在这儿啦,”华筝上前便欲抓住白玉子的手,还未触及,手便被抓,眼神询问,呵呵一笑,反握萧墨寒,“我只想取白玉子一点血,好做对比嘛。”
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反对,只是将手伸到华筝跟前,“取吧!”
傻眼,一时半会未能反应过来。
倒是白玉子很积极,熟练地从自己的医箱里取出器具,刀下血落,而后递到华筝跟前道:“拿着,我再去取些慕白的血来。”
看着白玉
子如打了激血的神情,顿时有些风中凌乱了,方才不是还跟死了兄弟的灰沉吗?
怎瞬间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