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华筝便想起叶元勋,似乎因为她将他放在空间里,他的恢复情况比阎十的情况要好。
再忆起当初自己第一次与萧墨寒发生亲密接触时,也是被折腾地半死,当时就是在空间里呆过,身体才会恢复得如此快速,于是便生起了将人收入空间的念头。
于是改变了主意道:“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安然,你守着,不谁任何人进来。”
语气生冷,不近人情,甚至还有点疏离推拒,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恨不得将所有人都赶走。
别说白玉子和叶慕白不解,就连李安然也不明白。
“华筝,现今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救人要紧。”白玉子带着乞求的语气劝道。
就连叶慕白也觉得华筝太不懂事了,“你别以为自己有点医术就了不起,此举是他自己求的,并非本少将军要求,上台就该有为国牺牲的准备,你若觉
得委屈不值,你大可等他好了找他算账,不管如何,你不能为了一时之气将人扣在此。”
“滚……你们通通都滚,”华筝疯狂一叫,不知从何手中执着匕首划向所有意思靠近之人,“对,你们都没错,你们要做大事,所以要牺牲,所以你们没错,错是他们,是他们不该不知量力,不该……”
“妹……不……不……哭……”骆聪艰难地挤出数字。
华筝懂,也明白,可是心里就是过不了这道坎,为何非要选择这条用命换来的复仇血路呢?
“哥,对不起,我错了,我答应你,只要你好了,我帮你,用毒也好,暗杀也行,刺杀也可以,只要能达到目的,我都同意,你别说话,会好起来的,我可以做到的,相信我……”
华筝的泪水再次忍不住落下,心里的痛苦还有悔恨,又有何人能懂。
她自责,若非她让骆聪
去找聂晓婧,骆聪也不会搭上叶慕白这条线,更不会成为今日台上比武之人。
深深吸着气,强迫自己控制住情绪,“李安然,你到底听本小姐的还是不听,若是不听,从今往后你便不要再出现在本小姐跟前。”
李安然知道华筝是认真的,见众人不动,便直接动手了。
叶慕白出手相挡,未有还击,只是防守,一直将人往外赶去,“白神医,还请将荣夫人也请出,否则休怪奴婢动手了。”
白玉子定定地看着华筝,心中犹豫,“华筝,你真的有办法吗?”
华筝点头,认真而回,“我需要时间,请你不要阻拦我,帮我照看好荣夫人。”
也许是有过两次手术的相处和配合,白玉子没有强留,而是带着荣夫人一同出了房间。
华筝立即将房门、窗户等等可以看得见房里情况的门窗洞等全关上了。
而后又将屏风
也移了过来,将骆聪与她围得严实,取出金针,投以一笑,安抚道:“哥,睡一觉,醒来便会没事的了。”
骆聪不知道华筝要做什么,但是还是点头回应。
金针落下,人昏睡过去了。
意念一动,带着骆聪进入到空间里。
用泡过麻醉药的金针扎入骆聪的穴位,随后便开始她的手术。
外头等着的人急得不行,李安然守着,谁也无法靠近半分。
一个时辰过去了,宴席也散了。
安帝派人前来询问骆聪的情况,见白玉子在房外,而叶慕白一脸气得想要杀人的样子,不知发生何事。
再加上萧墨寒在跟前,也不敢问出口。
“公公回去复命吧,禀报义皇兄,夜深了,本王要在此宿一夜,明日再出宫。”萧墨寒开了口了,公公也只不过是一个奴才,也只能依话而回。
今夜安帝心情大好,再加上萧墨寒这尊煞神
在,三族都未讨到一丝好处,还替大安国赢了彩头,收入了不少牛羊和丝蚕布,最重要的是那五十匹血汗宝马,那可是用金子都买不来的。
于是对于萧墨寒的任何要求都没有拒绝,甚至还高兴地道:“小杜子,你亲自安排,切莫让墨寒感到不适。”
杜公公带关人送来了不少好东西,可是却见萧墨寒等人守在院了里,而寝殿门则紧闭。
“王爷,可是门坏了进不去,需奴才命人将门给撞开?”杜公好意上前,脸上抹着雪白的粉,这一笑还带着脸上的粉掉了些。
萧墨墨看了看身后不远的凉亭道:“本王今夜准备与叶少将军、白神医彻夜共饮,以庆我大安国扬威。”
杜公公收悉,立即退下安排,“奴才这就去准备,还请王爷、叶少将军、白神医稍等片刻。”
杜公公走后,叶慕白抱怨道:“师兄,你太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