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自知一时半会逃不了,也不想再逃,直接摊牌。
推了推夺在她身上的鬼王,表情严肃地道:“你先起来,我们谈谈。”
推不动,华筝灵机一动,反其道而行,双手抓信鬼王的衣襟,将人拉近,双唇几近相贴,“你到底想如何,知道的我真实身份又如何?我与摄政王有婚约,你若再逼我,我立即嫁人,让你头顶一片绿。”
不喜被人要胁,用力地啃咬着华筝的细脖,直到华筝吃痛,可又不敢大声叫喊,深怕招人注意,带着哭腔求饶,“痛……不要……”
单手将华筝的
双手按压在头顶,不理会她的求饶,直到自己满意为止,方松开,道:“做了本座的女全还想嫁他人为妻?”
泪汪汪地看着鬼王,唇着咬,不理会。
这已不是第一次,二人如此亲近地谈话,可每次都是华筝败下阵来。
直觉告诉华筝,这样子的姿式不利于她,沉默片刻,盯着鬼王的脖子,以牙还牙。
用力咬回一口,直到微微的血腥味渲染了她的味蕾方松口。
鬼王一笑,捏着她的下颚,挑着眉问道:“可满意了?”
“哼……”华筝赌气,别过脸。
鬼王也不与其闹,
语气一转,迅速交待此来的意图,“本座要离开此时日,安分地丞相府里呆着,待本座回来定会给你惊喜,别试图挑战本座的耐性,否则吃苦的是你自己。”
华筝一听,瞬间精神劲来了,真心的笑容展示着她的内心,“你要去多久,半年?一年?抑或再久?”
“去再久,你都是本座的人,别想逃,”鬼王不舍,恨不得将人拴在身上,将人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挤在客栈的这张小床上,“莫要跟柳敏茹冲突过激,华紫烟下月便会出嫁,对你影响不大,别想坏主意,本座都知晓
。”
撒着娇,不乐意道:“既然都知晓,还让我不要跟她起冲突,你这不是在让我受气吗?我外公是因何而死?李家的冤屈我不该平反?”
鬼王眸中闪过一丝为难之色,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再与华筝对视,便化作柔情。
“李家之事并不简单,非你一己之力可为,有关此事与人,是时局所驱,无法逆转。”
鬼王不想多言,只要华筝死心。
可是来自现代灵魂的华筝,便是深知此理,方会痛恶深彻。
不屈的眸光带着狠绝,似乎诏示众人:人若阻她,必除之,天若阻她
,逆天而行。
华筝的气息很强,鬼王想要不察觉都不行。
可此事,并不是有决心便能成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华筝冷冷而回,背对着鬼王,侧身而眠。
鬼王并非感情用事之人,事关国家大事,容不得他纵容华筝。
“此事待本座回京后再谈。”鬼王语落,此事便下锤,不容再议。
华筝气结,恶狠狠地瞪着鬼王,“好,此事日后再谈,先谈你我,我不逃,亦可,但我们要约法三章。”
既然事关朝政之事不可谈,那便谈私事了。
鬼王转视,定眼相望,“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