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呢,他们就凭他们的脚吗?”
“据说在被强盗打败的时候,发生了一些状况,然后军马走失了大半。”
“胡说八道,逃跑也肯定是骑马逃跑,怎么可能光着腚逃跑。喝令他们交出军马,否则军法处置。”
过没多久,军士再度跑回来。还未等军士开口,站在马车上的李塞喝道。
“多少军马。”
“大人,没有军马。”
“匹夫敢尔。来人……”
“大人,等等。”
“说。”
“他们说军马被人趁夜放跑了,所以他们真没有军马。”
“被人放跑了?”
“他们是这么说的,而且据说不止他这一个城池的军马被人放跑了,而是附近许多个都是这种情况。因此,他们说即便大人想要军马,也不可能从附近的几个城池募集到足够的军马。”
此话一出,李塞轰然退后一步。他表情扭曲起来。
“该死。”
这绝对是恒王派的手笔。他们居然猜到殿下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动对朱恒的剿杀。这些地洞里的老鼠,在这些小事情上真是想得通透。
嘶……没有军马,在移动力上明显不够。想要追击朱恒,这不是做梦吗?哪怕朱恒等人偷偷摸摸的移动,在路程上远大于正常的路程,但也不是脚丫子可以追上的。
没有军马是万万不行的事情。
“立刻吩咐下去,想尽一切办法募集军马。哪怕是马车,不,即便是牛车,骡车,不管是什么车,只要能加快移动速度的东西都给我征用了。但凡是能坐人的东西,能坐多少人便坐多少人,想办法到下一个城池再继续募集军马和马车。
还有让重步兵队押后行动。即便军马被放跑了,但总归会跑回来一些。到时候让他们骑乘那些军马,或者军马拉扯的马车按照计划移动。
弓步兵分成两队。一队一千人,另一队一千五百人。马车、军马优先满足一千五百人的弓兵队。不足则让余下的弓步兵跟随步兵队星夜兼程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下一个城池。然后坐上马车追赶先头的弓兵队。所有人必须在五天内到达飞鸟口。
这是军令,容不得任何人迟疑。还有速速去请司马照总指挥使。不,我亲自过去。”
说着,李塞飞跃下马车,撒开脚丫子飞奔起来。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青丝像绷直的彩带。来到司马照所在之地,李塞喝退准备去禀报的军士直接闯入进去。正在看文件的司马照迷蒙的看向李塞,问道。
“怎么了?”
“军马欠备,行军方略需要进行修正。”
“你是要我带先头部队先行追击?”
“如此最好,以司马将军的实力带着数百弓骑兵铁定可以将朱恒等人拖延住。到时候只要我带着后续部队赶上,前后包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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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插翅难飞。”
司马照略微沉思一番,点头说道。
“行,我即刻将兵符玉节交予你。”
说着,司马照将兵符和玉节交给了李塞。两人在帐中对今后的部署做着各种可能的推测和预定计划。待军士来汇报座驾准备完毕的时候。司马照带着或骑马,或坐马车,或坐牛车之类的座驾的弓步兵朝前方迤逦而去。
在李塞这边做出新一轮的部署的时候,一个隐藏据点中的恒王派的人在拉开盖子取出纸筒时看见纸筒上的红色印记的时候脸色瞬间大变。他赶紧带着纸条一层层向上汇报,直到交给据点的最高负责人。最高负责人一看纸条,也是脸色大变。
“立刻命红衣……不,直接派血衣卫将纸条的内容告诉给殿下。这件事只能全权交给殿下处理,”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务必让殿下保住玉笙箫小姐的性命。不管是殿下还恩,还是对于旧部下后人的照顾,殿下最好施以援手。不,请他务必施予援手。这可能是他外戚的唯一亲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那的确可以称之为唯一的外戚。不,不要告诉殿下这些。殿下已经对我们不满,还是让他自己做判断吧!但有一点务必说明。那就是我恒王派希望殿下能够救下玉笙箫小姐。仅此而已,其余的勿说。”
“对了,将玉笙箫小姐和蔡神医的关系也一并告诉殿下。还有立刻通知所有在云雷州的恒王派预备行动。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保证殿下和玉笙箫小姐的性命。云雷王那边的暗棋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可以使用。必须做到在云雷州的一切行动是云雷王默许的。不能让唐家将这件事扩大。即便是牺牲云雷州所有的利益也必须做到。”
在汇报者离开后,最高负责人一脸颓然的坐在椅子内。麻烦了,唐家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发难。难道他们就不怕云雷王发怒吗?
虽然我们借助云雷王分化了朱正的兵力,让唐家不得不继续增兵北上,从而牵制了唐家在七国的部署。方便我方在七国分化瓦解唐家的军势,好为日后威压唐家做准备。
可是万万没想到唐家居然敢派高端战力进入云雷州。这未免太不将皇权放在眼里了。
糟透了,原本只是不好出手援救玉笙箫小姐,但在事不可为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可以直接出手援救的。然而,这下直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