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什么鬼,尼玛的。这群傻逼搞什么?谁能够告诉我?”
朱正开始遇到第一批因为有道流云而引发战斗的甲兵队伍。当他看见甲兵和甲兵干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气的他恨不得直接毙了这群废物。
尤其是当他想到之前他看见恒王兵为了有道流云不顾一切的拖住甲兵的时候,他的怒火更加的炽烈。
这些都什么东西!看看人家的兵。他奶奶的一天没带过还能那么尽职尽责。再看看自己带的这些兵,好吃好喝的给予,还经常性的过来打赏几下。可到头来如何,居然还比不上从未施过恩的朱恒的兵。可恨啊!
“来人,将这些废物全给我打趴下,全部,一个不留。”
“遵命。”
话落,一群狼带着一群羊杀入一群半死不活的羊群里。可想而知后果如何,没几下,那些半死不活的羊群被直接干成爬不起来的懒洋洋。
看着眼前的场景,朱正的心情好了一些。看来整顿甲兵迫在眉睫,要不然这样的废物如何看管朱恒。
他阴沉着脸走到最近的一名甲兵旁边,一只手将脚下的甲兵拎起来,喝道。
“说说,为什么自己人干自己人。”
随着甲兵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说出前因后果,朱正的脸深沉如森,严寒似冰。这还是皇宫内的甲兵,而且还是追击敌人的甲兵,居然因为这么点理由开始自己人干自己人。这都是什么废物,活着简直是浪费这个世界的资源。
朱正很想直接弄死这堆废物,但可惜他不能这么做。身为上位者,有时候杀伐也不能随心所欲。他像扔垃圾一般将手中的甲兵丢弃在一边,低沉道。
“走。”
朱正继续朝前面飞奔,直觉告诉他,朱恒离他不远了。这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喜悦。起码这一路上受的气实在太多了。朱恒,你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放心,我会比刘彻更能‘金屋藏娇’。
有道流云此时已经被彻底的围住,距离他最近的甲兵仅有三米,长枪一架,一米缩短,所以枪尖距离有道流云仅仅两米的距离。一个冲锋,刹那间便可到达有道流云所在的位置。如果周围的甲兵一起刹那间,那么有道流云只能腾空向上。
只可惜他现在所剩的精气神已然不多,跳上容易,但想要在一大堆的长枪下平安落下可就不太容易了。
好在有八卦这么神奇的东西的存在,所以这些甲兵已经意识到他们眼前的这人虽然不受待见,但好歹还是大皇子,杀是不可能杀的,辱……还要考虑皇家的威仪。
他们只不过是甲兵,能不辱,自然是尽量的不辱。谁也不知道侮辱了有道流云后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所以他们也不想太过。只要有道流云好好的不折腾,他们也不想折腾什么。
有道流云环顾层层叠叠的甲兵,看着明晃晃的钢盔,盯着亮闪闪的长枪,嗅着开始有些复苏的泥土。虽然还没有新嫩的绿芽,但是坚强的草根已经奋发图强的从大地中吸取大量的营养,等待着一鼓作气勇往向上。
即便此刻的局势极其的不利,但有道流云的心依然没有焦躁。他已经习惯了各种被动局势和不利状况。对他来说,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负面因素是可以将他击垮的。
他的存在如同小草一般,只要有机会就不顾一切的拼搏一番。没有机会,或者必死无疑,也要冷静的等待死亡的降临。起码在死前和死后绝对不能让敌人过分开心。
回顾往昔,我只有在兄弟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有比较大的波澜,或者在考虑到自己在意的人或者在意自己的人有危险的时候才会焦躁。
只是自己的话,何为焦躁,这似乎和焦糖一个颜色的东西让人觉得不详啊!
既然不详,那为何要碰!
既然不碰,那自然不用焦躁。
有道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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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眸平淡如水,他的脸色静如枫叶,他的唇角勾着一抹耐人寻味,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的微笑。静静的,周围的甲士有一丝恍惚的感觉。他们觉得有道流云有那么一刹那从他们的眼前消失了。
“怎么回事,我刚才怎么感觉他消失了?”
“你也有这样的感觉?我也是啊!”
“什么,你们也有?天哪,那不是我的错觉?”
“不是吧,难道他刚才消失了?”
“我的天哪,他刚才真消失了!”
周围的甲兵乱糟糟起来,和刚才八卦的激情有点不一样。此刻的他们一副见鬼的表情和骇然的神态。
他们更加仔细的盯着有道流云,生怕刚才发生的情况不是错觉,而是有道流云施展了什么妖术,从他们的眼前消失了。好在他们及时的察觉到,所以有道流云又被他们从诡异的妖术里给揪了回来。
“不要搞鬼,我告诉你。你给我好好的等着!不然的话,休怪……休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没错,我们人多。即便你会妖法,但你也奈何不了我们。”
“对,给我……不,给我们老实的站着,最好一动也别动。”甲兵原本硬气的挺着身子,但在想到有道流云可能会妖术的时候,他的脚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枪打出头鸟,前面的人先挨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