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哪怕是站在了朱正这边,但他们也不会轻易的对有道流云动手。正因为有道流云是婢女所生,所以他们更加要顾及颜面,否则太难堪。
至于投效朱正的那些人,他们是时刻仰仗朱正鼻息的人物,所以顺着朱正的意思去办事是他们必须要做的。
更何况以他们的身份对上婢女之子倒也合适,更何况有道流云虽是婢女之子,但也是皇子,更是大皇子,所以更深层来说还是一种荣耀。
比如,今个儿我打的那大皇子跪地求饶,哀号不止什么的。炫耀有时候还是需要一些资本的,要不然如何炫耀。
“呔,俺素闻皇家子弟各个威武不凡,尤其是九皇子殿下更是人中龙凤。只是不知道身为大皇子的这位不知名的皇家子弟是不是也是威风凛凛的人物。”
有道流云连眼儿都没抬便知道说话的是谁。在有道流云的记忆里,这厮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恭维的话。
虽然这厮没什么文化,也不知道羞耻两字如何书写,但实力还算可以,在投效朱正的人中也排得上座次。
哪怕是较末的座次,但在外面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在所有人中,有道流云最不愿意对付的便是这个人。
吴全是一个黑粗的汉子,有些心机,但比不上宋江;有些直爽,但比不上李逵。是一个把不住门风,守不住口德,爱耍些小聪明,沾点小便宜,洋洋自得但又没有高俅机遇,满心思好像林冲,但又得不到重用的那么一个跳梁小丑。
吴全爱耍大刀,也酷爱大刀,所以他使得一手好刀,但可惜他没有一把好刀。
或者说,不是他没有购买好刀的资本,而是这人吝啬贪财舍不得。他只是爱耍刀而不好刀,更不爱刀。这也注定他一生的格局很小,起码在有道流云的记忆里这个吴全似乎没什么成绩。或许在吴全的人生中,对他这个人记忆最深的可能只是有道流云一人。
只瞧那刀闪过寒光便已经奔到有道流云的面前,有道流云内心苦笑……如果是别人,挺多吃一顿打,但这厮是个不要脸的人,喜爱动刀子。
自己总不能让他捅几刀!
好在以往对付这厮也是闪躲腾挪,被动防御,所以只要不表现的太出格,即便是朱正重生也看不出什么。只不过躲得越多,闪的越多,破绽自然也越有可能暴露。为今之计,只能是按照头几次对付这厮的方式来对付这厮……
眼珠子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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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不对,应该说好在是这厮。毕竟其余人记忆的不是很清楚,反倒是这厮过于不要脸皮,因此和他的对战记忆的反而比较深刻,而且和他对战的次数几乎占了全部对战的一半。
所以说,反倒是和这厮较量更不容易出马脚。再者此人虽然无耻,但正好被自己所克。
说来也怪,他明明是冰属性,而我是火属性,却偏偏克了他。
好在是如此,自己也一直不被这人伤着。不然的话,以他的实力,别说自己只是一个人,十个自己或许都不够他杀的。
咦……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以前倒是没想过,现在突然重来一次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
只可惜战局容不得有道流云细细思索,要不然的话还真有可能让他看出个两三分出来。
刀光似频闪,歩退如雨点。
每一步都恰到好处的退到刀光的极限。
吴全嗔怒,手腕处一番,猛带起一圈的冷寒。冷寒似蛇,游走间冻住有道流云的退路。有道流云眼皮一盖,脚步一滞,无花火起,似花红柳绿女子的红唇。有道是最毒妇人心,最火美人唇。红芒过去,冷寒退避,哪里还能寻见一缕的冰丝。
钢刀一转,流星似的冰锥照面袭来。燕子偏飞,娇好的身材还需辗转腾挪的美。蒲扇大小的冰拳照着面门便打,一个蜻蜓点水的翻转翩傾着身子让开。
刀锋向上开,寒光炸裂来,如那地下涌出的冰泉,未近得身便是冻人的寒。趁着翩倾的身子未停歇,一个战歩裂地而起,整个人好似陀螺在天上飞。
两人一来一往,战的如火如荼。寒光似白布,匹练般在天地舞。火花像星辰,点点滴滴撩拨的匹练破洞百出。
吴全双眼一眯,一睁,怒目好似长坂坡前的张飞,只差那威风凛凛的一声断喝。他大声踏地,肌肉虬龙般站起,钢刀翻飞似风车,寒意阵阵如严冬。
“寒武六月封天阵。”
话音才起,整个演武场好似成了南方腊冬时节夜晚的雾霭。白茫茫一片,像是冬将军来此造了一个窝。
话音方落,四下里好似雀鸟归巢,又好似鲸吞万里,全朝着前方的有道流云狂奔而去。一道道白色的气浪好似翻飞的海浪,声势浩大的冲撞而来。
有道流云退步甩衣,开步挺身,昂藏藏九尺男儿,威凛凛立地金身。双拳一碰火花出,两掌一碰热浪起。身如老君炼丹炉,心似魔君火焰山。纵是芭蕉乾坤扇,也只能无功而返。
“立地不动金佛怒。”
立字出口焰腾空,好似大地喷熔岩。暖洋洋一片,仿若冬去春来到,花团锦簇迎喜悦。
怒字落地火莲开,世人难渡便不渡。但见花瓣连风舞,压得气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