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说完送信人骑上了车,他此时的心情好多了。
原本因为送信的时候赶上大雪而烦闷的心,在看到这样一家比画报上的歌星还好看的人之后一下子心情就好了。
他今个不是单单来送信的,还要来买红糖呢。
从昨个下午开始,不知打哪来的,四面八方的就有一大堆人在聊什么‘红旗生产队的红砂糖,最香嘴甜最好吃’‘不要票不限量’‘买到就是赚到’。
这不,一个邮局的同事,都给了钱托着他来买,说什么,代人买也能砍一刀,就当是跑腿费了。
所以这送信的小哥才会今天一早就来的。
不然这大冷天的,按照以前,可不会这么快就送来。
送信人走之后,老林家开始热闹了。
“娘亲,娘亲,信是森么呀?”林暖暖一边在小院里把雪踩得‘咯吱咯吱’的,一边嗓音脆生生的问着。
林长青也跟着好奇的看向江晚晚,问
。:“阿娘,信就是纸袋子吗?”
林长安没说话,但总觉得长青说的应该不是信。
“信不是纸袋子。”江晚晚将几个孩子带到堂屋门口的走廊底下,“你们看这上面写着字。”
“信啊,就是认识的人写给朋友或者家人通知事情的,当然也可以写别的,比如最近过得怎么样。”
江晚晚简单的说完之后就看到了信封上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寄信人:林盛夏。
“娘亲?”
林暖暖抱住了江晚晚的大腿,“那..是谁写给娘亲的信呢!”
“暖暖可以一起看看吗?”
虽然她不识字,但真的会很好奇欸。
“嗯,可以。”江晚晚坐在了门槛上,将三个孩子搂在怀里,一点一点说着,“这里是写名字的地方,这里呢是贴邮票的地方...”
“哦~是爹爹寄来的。”
“原来是这样呀!”
“邮票好漂亮。”
三个孩子是不通的回答,同样的,关注点也
。是不同的。
“那,我要打开了。”江晚晚小心的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薄薄的信纸。
她将那张薄薄的信纸一点点展开,里面的字迹便映入了眼中。
“晚晚亲启,见字如晤。”
江晚晚顺带念出了这一句,但后面她就顿住了。
林盛夏大老远的这是写了什么出来!
“阿娘怎么不念了?”
林长青好奇的仰头看着自己阿娘突然僵硬却微红的面颊。
“咳..”江晚晚清了清嗓子,“你们的爹爹说,一切都好,很快就能回来,他在外面非常想念长安长青还有暖暖,让我们放心。”
狗屁。
林盛夏的信里写的是...
写的是...
“很快回来,一切都好。”
“只是想你,更想..你也想我。”
“等我回来。”
想到男人低沉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轻声说着这段话,江晚晚的耳尖更红了。
这种话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读出来。
这个狗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