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盛夏媳妇俺带来咧!”说完,大军扭头走到了另一边的房间里瘫软的坐下了。
这盛夏媳妇还真不愧是打过野猪的,咋耐力恁好呢。
他都累的喘不上气了,盛夏媳妇还是那个样子,脸不红气不喘的。
看的大军都有点不好意思大喘气了。
怪丢人的。
赵爱国看到了江晚晚之后就开始介绍道:“这位女同志就是我说的江晚晚同志。”
别的赵爱国也没多说,他相信江晚晚可以很好的应对这样的小场面。
江晚晚对着几人微微颔首,接着面不改色,步伐落落大方的走进了会客室。
“坐下吧。”穿中山装的男人优先发话了。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种赞赏。
见得人多了,熟能生巧,因此一眼也能将一个人的初步印象判断出来了。
这位江晚晚同志,沉得住气,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不骄不躁,眉眼清澈没有杂念,也没有常人处在穷乡僻壤的意难平和埋怨,且举手投足之间很守规矩,很有大家风范。
江晚晚道了声谢便坐下了。
。这时冯县长沉声介绍道:“这位是省里来的领导,省委书记。”
至于他自己自然不用介绍了,今天不是他该显威风的时候。
“我姓郑。”郑书记目光平和,像是一把收敛起了锋芒的利剑。
你能感受到他的不平凡,但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戾气。
“郑书记你好。”江晚晚低垂喜爱眉眼,轻颔下巴,然后抬头与平视着,眼中没有畏惧没有奉承,只有些许敬重的意味,毕竟愿意下乡了解情况的大领导可不多。
但奉承,她哪怕听到他是省委书记,也不曾生出这样的想法。
“我听说了你这段时间的奉献。”郑书记单刀直入的问,“有什么原因让你想做这些事。”
江晚晚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有。”
“什么原因?”冯县长提了一嘴。
但他皱起的眉眼,明显是觉得江晚晚所做的事情都是有所图谋的。
毕竟长得就不像是安分的主。
江晚晚面上镇定自若,轻声道:“想要改变。”
“改变。”
郑书记饶有兴趣的将这个词在口中缓
。慢的又咀嚼了一遍。
“是。”江晚晚想到了孩子,“改变现状,给下一代,给祖国的花朵,看见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虽说她的本意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郑书记听了这话,黑色的瞳猛地一缩,紧接着他带着风霜的眼角皱在了一起,目光炯炯的看着江晚晚。
“是为了这个,所以你拿出了自家的方子,带领生产队开展副业,接着提议建新学校?”
“是。”
江晚晚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私心和贪念,反观她的眉宇间,全是坚定。
郑书记注视着江晚晚,半晌他才又念了句,“好同志。”
“你们生产队的红糖作坊,以及养猪场都办的很好。”
江晚晚坦然道:“我只是出主意,这是大家的功劳,没有社员们的任劳任怨,风雨无阻,我们生产队种不出好甘蔗,也养不出那样白胖的猪。”
郑书记摇头,“你谦虚了,我这一路视察了很多县城,也去了生产队观察,养猪副业这方面,只有你们这里红火。”
“其他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