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咋行呢。”赵爱国绷起了国字脸,“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这...”
“爱国叔你说这话不就客套了?”江晚晚一针见血的说,“咱们这养猪场才开始办你就给我申请到工作了,那到时候要是咱这养猪场要是办的红火了,我这工作还不得窜两下。”
赵爱国一听,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啊。
这盛夏媳妇是个有能耐的。
“那...那行,那就让你破费了。”赵爱国摸着后脑勺,决心回去还是把这些给记下了,到时候等猪崽子出栏了,要么多给发点红利,要么多给割点肉。
在这之后,江晚晚又陪着赵爱国巡视了很久,从养猪场需要划分多少地,养多少头猪,几平米养一头,需要什么样的栅栏,都进行了一一的阐述。
江晚晚当然是说这方面的知识都是从书里学来的了,为了真实性,她家里还备用着基本关于养猪的黄皮书,专程让小不点给准备的。
而林家人姑且算是证人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江晚晚当初从废品收购站带回来了不少东西。
其中就有一堆书,但家里
。人基本上就没几个识字的,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能够被糊弄过去。
“...”
临近中午,感觉有些唇干舌燥的江晚晚才被赵爱国给放回家。
才到门口,江晚晚便瞧见了那道高大的身影,像是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大门口。
“孩子们呢?”江晚晚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沙哑,估摸着是一上午话说的太多了。
林盛夏一边回答,一边从大门后面的门扣上取下了一个小竹筒递过去。
“孩子们摘菜去了。”林盛夏递过去竹筒,眼中的怜惜不加掩饰,“喝点吧,润润嗓子,在井里冰过的。”
“嗯?...嗯。”江晚晚动作有几分不自在的接过林盛夏手中的竹筒,打开后,口中下意识的问了句,“这是秋霜做的?”
江晚晚觉得林秋霜向来是心细贴心的小姑子。
林盛夏冷峻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情绪,“不是。”
江晚晚一边仰头喝着一边余光扫视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
猜错了?
江晚晚纤细的脖颈起伏了两下,刚咽下了清凉微甜的绿豆汤,便补充道:“那就是大嫂做的了,还放
。了糖?挺好喝的。”
“不是。”林盛夏的眼神看起来更奇怪了,竟然有点委屈。
说完,只见林盛夏突然反手一把关上了大门,下一瞬他便动作强势的搂住了江晚晚。
林盛夏将自己刀削般的下巴轻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喑哑的嗓音低沉沉的,像古老的钟鸣一样动听,“继续猜。”
江晚晚一手提着竹筒一手不知所以然的推搡着林盛夏,“这是在外面,你注意点形象。”
江晚晚也闹不明白,这平时一本正经,威风凛凛的大男人,怎么一夜之间会像个挂件一件,黏在她身上。
不就是同意关系了吗?她和林盛夏原本就是伴侣关系啊。
江晚晚不自在的别开了脑袋,阳光下那洁白圆润的耳珠都红了。
不是她自己想要害羞,这只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
毕竟刚确认了彼此的关系,这男人就...
“我们是夫妻。”林盛夏搂的更紧了,“亲近一点,不违法。”
换言之就是,旁人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乡里乡亲的,谁家显得没事干去举报人小年轻夫妻感情好?
那不是纯纯脑子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