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强行忍住笑意,抿唇正经道,“嗯,你是清白的。
我亲眼所见。
那个…咳…流流氓,连你的衣角都没碰到。”
说完这话,江晚晚原本清冷的凤眼,此时眼尾都忍红了。
憋笑憋的。
“晚晚……”林盛夏无奈的也跟着的轻笑了下,“孩子们都在呢…”
多少给点面子。
不过这话林盛夏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觉得某人这样开怀大笑的样子,很少见。
同样的也很漂亮。
让人忍不住想纵容。
“在呢。”江晚晚带着几个孩子们过去,“行了,马上到吃饭的点了。
这事你们商量好怎么处理了吗?”
林盛夏点了点头,坦然道,“我要去爱国叔家讨回公道。”
接着他几步靠近了江晚晚。
凑到她半米不到的距离,压低声音沉声道,“晚晚…
我,要去拿回我的清白。”
江晚晚耳尖莫名一热,忙就躲开了男人,“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做什么。”
林盛夏展开眉眼,“怕你听不清。”
说完林盛夏便招呼着林家大哥和林父,让他们俩把赵婉茹给抬上了三轮车的后车厢。
他自己连碰都不碰。
还默默走远了几米。
不像是避嫌,倒像是在避邪。
“现在就去?”江晚晚顺嘴问了句,“不吃饭了吗?”
林盛夏侧过脸,高挺的鼻梁在脸上留下了一处阴影,“不吃了。”
说完他还背过身,薄唇轻启,念了句应景的诗,“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江晚晚摇了摇头。
她是真没想到,林盛夏不苟言笑的面皮下,居然有着这样一个灵魂。
“什么粉什么怕…”林暖暖脆生生的问,“抹了粉就会白吗?”
江晚晚摇了摇头,“你们爹爹是背了首诗。
诗名叫做石灰吟。”
“石灰是什么呀,诗又是什么呐…”
林暖暖脆生生的声音,不停的在问为什么。
像是树上的百灵鸟似的。
叽叽喳喳个不停。
似乎对什么都很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