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这样,必定是事出有因,所以他们并没有声张,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
恰好撇过头的孙湛也看到那个格桑族人手里拿着的东西了,他用手捂着嘴用方言惊呼道:“那,那个不是……”
后面看到的几人神色微变,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交流着。
只要是外出查找毒源,就会有一队人紧身跟随他们,名义上是带路,讲解一些详情,还有另一层面的目的——监视
夏欢他们没有打草惊蛇,像往常一样返回木楼二楼,走到木楼一定距离外,阵阵熟悉的食物香气扑鼻而来。
楼底下的周围聚集着一些身体健康的格桑族人,他们刚从地里干完农活回来准备做午饭的,走到半道被阵阵香味吸引过来。
妇人家们忙得热火朝天,一盆一盆的饭菜被端出去。
也不知是谁的意思,前天一早,几个格桑族人提着十几只野味,一大桶活蹦乱跳的鱼,几篮子野菜,一些鸟蛋找到她们,让她们用野味给那些族人做吃的。
这让正在为吃食而担忧的妇人家们高兴坏了,做起饭菜来心情好,手脚更麻利了。
格桑族人提供肉和菜,每天消耗得最多的就是米和炒菜需要用到的调味品。
屋子里。
借着妇人家们忙前忙后身影的遮挡,外出查找毒源的几人挤在两张长椅上边吃饭边低声聊起来。
端着碗筷,无心吃饭的夏欢为了不引起怀疑,味同嚼蜡地吃着白米饭。
近几天她整天奔波劳累,肉眼可见地瘦了,眼底乌黑。
“不会错的,那就是我当初给叶白的手电筒。”
孙家父子三人齐齐点头,按捺住激动的心情。
程子阳把刚盛出来的几碗鸡汤一一拿下去,第一碗是放到夏欢跟前的,没有多少油花的汤里漂浮着鸡丝。
把汤分完,他坐回到他的位置说:“世上不会有如此相像的东西,会不会是叶白他们遇上格桑族的人,就像我们那时一样?
上午的时候,格桑族人出动了好几批的人。”
孙杰认同地点头,担忧地说:“手电筒在族人的手里,是不是意味着叶白他们遭遇了不测,你们说,他们现在会不会就在这里?”
风正安说:“有这个可能,吃完饭,我们继续出去,若无事发生,一切就跟前两天一样,反之,我们就找机会去找一找。”
几人合计一番,匆忙把饭吃完,再去跟温子言子清几人一起去巡查一二楼中毒的族人。
这两天以来,族人们的病情明显有所好转,不仅能吃得下饭,还能下床走路了,恢复得最快的就是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女,老少则恢复得比较慢。
但是,他们体
。内的毒素没有被清除,每天的每一段时间都会头痛欲裂,生不如死,喝了灵泉水之后才有所缓解。
总的来说情况还是比较好的,但迟迟找不到毒源是个令人头疼的大问题。
在木楼里,小队不会跟着夏欢他们,楼里到处有看守他们的族人。
此刻,他们像前两天一样下楼,哪知刚走出门口,就被守在那里的小队队长给阻拦住。
小队队长拿着弯刀挡在他们面前,用命令的口吻道:“今天你们不能再去村落里活动了,都待在楼里!”
孙杰走上前问:“为什么?”
“废话少说,赶紧回去!”队长把弯刀刀尖的那端对着孙杰,瞪得大大的冒着凶光的眼睛里警告意味明显。
事出反常必有妖。
夏欢他们默契地眼神交流片刻。
“看来你们是不急着解毒了,我们刚找到点眉目要去求证,你们就搞这一出出来。
把族长和大祭司叫来,这么重要的事情,必须得有他们在场做主才行,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不是某些人因为私欲才不准我们出去!”
夏欢扯开嗓门,大声地说。
程子阳他们几个也大声附和起来,目的是为了把事情闹大。
谈话期间,他们都注意到村落里的小道上没什么人,有的只是一队接一队拿着武器巡逻的青壮年。
这番动静果然吸引来很多族人的目光。
蛮善于那边也听到风声,只是他现在正为另外一件事而分神。
族长对来传送消息的族人说:“我跟你去看看。
善于,那些虽然人诡计多端,但很早前我就加派人手在外巡逻,他们肯定还在村落里,实在找不到的话,不如来个引蛇出洞。”
蛮善于点点头,表示他会看着处理那件事,他把族长送出门外。
那边,夏欢他们跟小队队长他们吵闹得不可分交,硝烟战火即将弥漫。
“都别吵了!”
被族人簇拥而来的族长看着眼前的闹剧,不怒自威。
一声便把小队队长他们的嘴给堵住,并恭敬地让开道路。
族长走到夏欢他们面前,开门见山地问:“听说你们找到毒源了,是什么?”
“是有点眉目了,还需求证,他们这些人不让我们出去。”夏欢说得面不红气不喘。
“所以究竟是何物,我会派人去找来送到楼里。”族长目光锐利地看着他们,宛若锋刃,寒光湛湛。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