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陶陶被木蓝逗的笑了起来。
“自然是真的,魔后殿下只需看这整个魔界挂起来的红丝绸便可知魔君大人对你有多重视了。
否则也不会早早的便传信回来,让奴婢等人将魔宫装点起来了。”
“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在魔宫待了有五千年么?”
木蓝:?为何魔后殿下的关注点如此奇特?
虽然木蓝想不通陶陶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构造,但既然她有所问,木蓝也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当然,绝无虚言。”
“那你和我说说,你在魔宫的这些年里,看见的魔君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才不信,以他的姿色,这六界里怎么可能一个人觊觎他美色的女子都没有。”
陶陶说着,一把揽过了木蓝肩膀,凑过去小声的接着道。
“你偷偷告诉我,我保证不让别人知道是你说的。”
“殿下!就咱们魔君这个武力值,六界哪有人敢主动招惹呀。
总之我们魔界的姑娘们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谁也不敢肖想魔后的位置。”
木蓝无奈极了,不过看陶陶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她实在没法拒绝,倒是真的认真思考起了这五千年里发生的事情:
她也不想聊八卦的呀,可是魔后真的很可爱诶!
“有了!还真的有一件。”
木蓝绞尽脑汁,终于想起来了一件事,看了看四周无人靠近她们之后,她这才小声道。
“大约是三千年前,妖王来我们魔界做客,还带了一位绝色舞姬前来。
那一次,妖王足足在魔界住了一月有余,才说出自己的目的,原来是他瞧上了仙界的一处地盘,想请魔君出手助他。
但魔君并非好战之人,与妖王的交情又比不得和冥王那般深厚,故而便拒绝了他。
不过妖王倒也没有生气,只是……”
“只是什么?那妖王把那位绝色舞姬给留下来了?!”
“魔后殿下好聪明啊!”
陶陶:?!本宫的四十米大刀呢?
“真留下了!你带我去看看,那位舞姬现在被藏在哪里?”
“殿下稍安勿躁,先听奴婢把话说完呀。
虽然那妖王留下舞姬,确实是没安什么好心思,但咱们魔君是什么人?岂由得旁人想算计便算计了?
不知是那舞姬自己耐不住性子还是一早就得了妖王的指示,就在妖王离开的当晚,她便做了爬床这等事情!”
陶陶:!!!
“不过好在没被她得逞,魔君发现寝殿里混入了别的人,直接让人将她丢了出去。”
“木蓝呀,答应我一件事情,以后讲故事千万别大喘气好吗?”
本宫的四十米大刀差点就没收住,不过木蓝显然都没有听懂陶陶的意思,她也不打算过多解释,直接带过了这个话题。
“嗯?”
“没事没事,你接着说,那舞姬做出爬床的事情,魔君没有狠狠扁她一顿嘛。”
“魔君虽然生气,却也做不出来动手打女人的事情,不过奴婢闻讯赶过去的时候,倒是真的挺想痛扁她一顿的。
殿下你是没有亲眼看见那个场面,那个舞姬几乎是不着寸缕,自己做出这等不入流的事情不觉得羞愧不说,还哭哭唧唧的要魔君对她负责呢!”
“那这件事情最后又是怎么解决的呢?”
“到底是妖界的人,魔君又不愿意脏了我等魔界子民的手,便说了她一顿,随即让人将她直接丢回妖界。
还不忘让人将自己说她的那些话,当着妖王的面又重复了一遍。
听说那舞姬是一路哭着回妖界的,后来竟是看破红尘出了家。
从此,这妖界第一美人的名头便也就换了人。”
“嗯?她这么脆弱还敢接下这爬床的任务?”
“殿下我给你学一学当时魔君大人是怎么说的,兴许你就明白了。”
木蓝说着,便站到一旁清了清嗓子,学着绯寒的姿态,紧接着开口。
“你们妖界是没有旁人了么?竟派你这么个丑人来勾引本君?
本君若是长成你这般模样,都恨不得拿根绳子将自己吊死了才痛快,哪里还有脸到处招摇?
再多看你一眼,本君都觉得对自己的眼睛十分残忍。
回去告诉妖王,下次再找这种不入流的人来恶心本君,本君心情不好,指不定就站在妖界的对立面了。”
这段话在木蓝的脑海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所以即便过了三千年,即便其他的细节她都记不清楚了,但这段话却是被她一字不漏的重复了出来。
就连陶陶听完都不由得可怜那个舞姬,身为妖界第一美人,却被人抓着样貌这般辱骂,要命的这个人还是比自己美上许多的男人。
也怨不得那舞姬哭着出家了。
〔可以,这确实是绯寒的风格,他这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啊!〕
小八:〔是的没错,魔君一直自恋又毒舌,我还记得他刚见宿主大大的时候,还说宿主你长得抱歉,哭起来就更抱歉呢。〕
陶陶:〔……没得聊了,还是屏蔽大礼包伺候吧!〕
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