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东舒舒服服的过了二十天的假期。
每天白天除了教孩子们练练功夫、复习复习功课,就是研究吃喝了。
别的食材不能大大咧咧的拿出来,他就只能在米面杂粮上下功夫了。
什么花卷、豆包、肉莽子,甜米饭、咸米饭,蛋炒饭。
他闲着没事就是折腾这些东西了。
幸好这五个娃子食量大还不挑食。
无论他做的是生是熟还是咸的发齁都给吃到了肚子里,没浪费一点。
几个娃的个子都蹭蹭的见长。
张大壮每次来送蔬菜,都说张旭东养孩子,比他们以前养的猪都长的快。
到了晚上,张旭东就跑到了北都的四合院里,跟贺静娴一起商量怎么修整布置这个宅子。
这座两进院的宅子坐落在北街的一条胡同里面。
宅门就开在临街的东南角。
宅门的西边是一溜五间的倒坐房。
进了宅子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
迎着宅门是一堵影壁墙,影壁墙上挂着一块木制竖匾,上面楷书‘迎祥’两个字。
挨着影壁墙还放着两个木制的花盆,里面各种着一棵石榴树,上面挂满了果实。
张旭东上去就把牌匾给取了下来。
“这玩意儿还是先收起来吧,这好像还是紫檀的木料。
可别到几年后被那些青瓜蛋子给一把火烧了。”
穿过小院西侧的门,就是第一进院子了。
外院里就只有五间倒座房和通往内院的垂花门。
内院里,正面是三大间上房,上房的两边各有两间耳房。
东西厢房各有三间,房间可是真不少了。
这座宅子通了自来水、通了电,唯一不足的就是没有厕所。
“小静,咱们请师傅在西厢房的南边和外院的西边各建两间厕所吧。
这总是去胡同里的公厕倒马桶可不是个事儿。
还有在东厢房的南边那块儿建个洗澡间。
这就得把自来水和下水道都要改一下。
这干活儿的师傅不知道好找不好找,不行的话就去街道居委会打听一下。
再不行的话就让老道想办法去,他应该算是地头蛇了。”
贺静娴听了点点头说道:“不仅是这些,这房顶的瓦片也要让师傅给检查一下。
门窗有松动的也要修理,还有这地砖,也需要修修补补了。
这里面还没有家具
。,什么桌椅板凳,床柜子都要买啊!
可买家具也需要票啊,床票,柜子票,板凳票咱可是啥票都没有啊。”cascoo.net
张旭东听贺静娴的话就有点发傻,他挠了挠头说道:
“买这些东西还的要票吗?我咋不知道呢?”
“我也是刚知道,在家里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请熟人自己打的。
可到了这里就需要去买,去买东西就得要票啊!你说难为人不难为人?”
“咱也别费劲儿买了,床这东西咱还不能去买旧的。
我就在家里找人去打几套家具得了,这掏钱买东西还真没有请人做东西方便。”
“那这事儿你可得上点紧了,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到了。
只要把家具打齐了,其他物件儿的咱们可不缺。”
张旭东白天晚上的忙活着,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大半个暑假。
孩子们在县城住了二十天,张旭东就不得不让张大壮把他们给接走了。
北都的房子已经整好了,贺静娴的父母和司马念芳他们也都已经到了北都。
张旭东必须去北都和大家团聚一下,商量一些事情。
司马念芳跟贺朝阳的事情也要有个说法,成不成的都要定下来。
作为司马念芳的唯一的娘家人,张旭东是真看不上自己那个大舅子。
把孩子们送走后,张旭东老老实实的买了票,坐火车到了北都。
找到了去西黄城根附近的公交车站。
张旭东上了一辆大京一,买了五分钱的车票,悠悠晃晃的就看了一路老北都的街景。
绿、灰、蓝、白、黑就是在这个时代,人们衣着的主题颜色。
大街上空纵横交错的电车线缆,和街道上那川流不息的自行车流,显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忙和热闹。
下了车后,张旭东按照门牌号找到了自己的宅子。
虽然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晚上都要跑来一次。
可这胡同里的情况他还真不熟悉。
还好的这大夏天的胡同口没人,张旭东不用去应付那些责任心极强的大爷、大妈了。
张旭东拍了拍大门,贺静娴的声音立马就响了起来。
“谁呀?哥,你去看看谁在拍门?”
“行了小静,你就别装了。
一上午你向大门口都看了八十次了,这次应该是你东哥来了,还不快去开门?”
司马念
。芳打趣贺静娴的声音随后也响了起来。
“还说我呢,你等东哥不是也都要等急了吗?”
“我等的是我家小弟,你等的是谁啊?”
“我等我对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