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她一眼，起身回道，“马上。”
见封丞出去，乔安安好奇他们在说什么画，黎静就将交易的事说给她听，“怎么样？我厉害吧？”
闻启翔再次确认，“你就这么复印完，就全还回去了？”
黎静点头，“对啊，不然我重抄一遍那得花多长时间啊？”
闻启翔：……
他觉得自己血压就有点高，“这么说吧，早上咱封哥讲那课，你听懂了没？是不是挺好理解。”
黎静点头应声，“讲的是不错。”
闻启翔翻个白眼，“那你觉得他笔记本是不是也差不多思路？”
听这话，黎静已经明白他的点在哪儿。
联想之前封丞特意把余下的几本一齐拿出来给她抄，结合刚才他那眼神，黎静第一次觉得自己太蠢了。
想到刚才自己竟然还向他抖机灵炫耀，黎静只觉得脸上臊得慌。
封丞回来了。
手上拿了张纸。
应该是她舔着脸要的“画”。
随着他的脚步逼近，黎静心底发虚，头都不敢抬起来看他一眼。
“你的画。”封丞将纸放到她面前，像是交易结束，两不相欠。
黎静情绪忐忑地看了眼，沉默。
这是一副毛笔字题词，词的内容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落款人毛爷爷。
a4纸右下方还特别标注了网络来源。
黎静运了运气，最后掏出一张五元纸币，“不用找零，多的算你跑腿费。”
封丞头也没抬地回道：“图片免费，打印一块。”
黎静：……
靠！
给多了。
早知道就拿硬币了。
－－－－－－题外话－－－－－－
os：唉，死对头总是操心我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