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京都,可时局动荡,江湖中人在京都活动的人不在少数,但平日就是有什么江湖仇怨要报大抵都是夜黑风高之时出手,今日官兵却是头一次看到有江湖高手当街大打出手。
王禀方才从房顶越下,一掌拍出,肖为哪里是他对手,对了一掌,却是被王禀拍翻在地,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半天不得动弹。
官兵将王禀和肖为围住,但也不敢上前。
王禀走到肖为身边,正要抓他,不料肖为还要垂死挣扎,从袖中射出几根银针,想来定是什么毒药。
好在王禀倒是有所防备,直接闪身躲开,倒是苦了后面围着的官兵,口吐白沫直接倒下,旁边未曾中毒的官兵急忙躲开,怕再被波及。
王禀看了一眼中毒的官兵,这毒倒不难解,出手在中毒的官兵胸前点了两下封住血脉,以免毒入心肺,随后一掌打在那人背上,胸前的毒针被逼了出来。
王禀唤了一旁的官兵一声,那官兵此时也是吓破了胆,看王禀喊他,半天不敢过来。
“几位官爷,我已经封住了他的血脉,我说个方子,你们赶紧带他回去喂药,再晚人就保不住了。”
听到王禀这般说辞,官兵这才壮着胆子上前,王禀说了个房子,上前的官兵连连点头说记下了,接着就抬着中毒的兄弟走了。
王禀回头看向肖为,哪里还有肖为的影子,肖为已偷摸跑了,但中了一掌,受了内伤,跑的却不快。
王禀翻身跳到街边屋顶,一眼便看到正捂着胸口边走边回头张望的肖为。
肖为也是看到王禀已然发现了他,逃跑虽是徒劳,但脚下还是又快了几分。
王禀越过几个房顶便追上了肖为,肖为看王禀方才还在对官兵施救,于是便要抓路边百姓要挟。
奈何天不遂人愿,一旁百姓都躲着他,他好容易眼看要抓住一个,一闪寒芒却快他一步,将他伸出的右手一剑斩了下来。
“啊!”
肖为捂着断手这地上翻滚嘶吼,王禀从房顶落到街上,捡起雪舞剑,这才来到肖为身边。
抬手一掌劈在肖为后颈,将肖为打昏过去,随后点了手上穴道,封了血脉。
也不管周围百姓如何议论,王禀提起肖为便上了房顶,随后往延兴门方向去了。
看到王禀提着一个人过来,祁修泉却是摇摇头,看来这肖为还是没能逃过王禀手心。
洋公子低声向祁修泉问到,“就这般让他把人带走吗?”
“那不然还能如何?今日有机会能留住他的只有地掌门,但是他真会去跟王禀拼命吗?罢了罢了,要怪只能怪这肖为时运不济,命里该有此劫。”
王禀已经走到近前,看了祁修泉一眼,随后从城墙上跳下。
看到少了一只手又昏死过去的肖为,高阳玥走上前来,“师兄,你下手怎么这般重。”
这肖为虽是毒宗叛徒,就算罚他,最多不过废掉内力,倒不会断手断脚。
这肖为在毒宗待的时间不久,但也算是同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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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高阳玥倒是生了一丝怜悯。
“师妹,这肖为既是叛出毒宗,你可还记得他是何时不见的?”王禀开口询问起高阳玥来。
“这我倒是记不太清,不过算下来六年肯定是有了,怎么了?”
“方才我见他之时便有种那里见过的感觉,方才他与我出手时伤到城中官兵,倒是让我记了起来。”
王禀将肖为丢到地上,一脚踩在肖为右手伤处,肖为竟是被痛醒。
醒来之后肖为四处张望,看到城墙上的祁修泉,肖为赶紧呼喊救命,奈何祁修泉只是眼巴巴的看着。
王禀踢了肖为一脚,“莫要再叫!我且问你,两年前你可去过风林山庄?”
“风......风林山庄?”
“说!去没去过?”
王禀又是一脚,踢得肖为痛的一阵嘶吼。
“我......我不记得。”
“你不记得?你不记得,但我可记得!”
王禀从背上抽出林山的佩剑,直直插入肖为仅剩的左掌中,剑身插入地面,痛的肖为又是一声嘶吼,却不敢乱动。
高阳玥受不住这场面开口道,“师兄,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此时高阳玥还不知道王禀所谓何事,侯爷倒是猜到了此时可能跟宋芊有关,到近前来让高阳玥莫要再问了。
王禀指着这把剑对肖为说到,“你可认识这把剑?”
“姓王的,你要死便杀,何来这么多废话!林山之事是我所为,我认了!”
看到这把剑,肖为就是想装糊涂怕是也满不过去了。
肖为自认为当日之事做的干净,却不曾想到这事竟被人翻了出来。
“既然你认了,那今日我也不会让你做冤死之鬼。”王禀将林山佩剑从地上拔出,就这般围着肖为走动着。
“今日见你之时我便感觉好似在哪里见过你,却又想不起来,倒是你方才出手偷袭误伤了那官兵,我给那官兵解毒时倒是让我记了起来,当日在炉顶山破庙我见过这毒。”
王禀将肖为带回后就这般审问起肖为来,一众人都往这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