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宁怕义梅受了寒,扶着义梅便往回走,剑十八牵着马匹去了马厩。
待剑十八栓好马匹回了楼里,遂宁已经温好了奶茶,见剑十八进来,给剑十八也倒了一杯。
“谢过长公主。”剑十八接过奶茶,坐到桌旁小唾了一口,“还是这边的奶茶喝着酥香。”
听得剑十八这般说道,义梅问向剑十八,“哦?十八兄原来就一直在此处?”
“我出身西沙,父母惨死,是师傅将我从伊吾铁蹄下救下,师父见我可怜,便收我为徒,我在瓜州生活了二十年了。”
“倒是小弟失礼了,不该问这话。”义梅赔罪道。
“无妨。”
见剑十八已然将奶茶喝完,遂宁又斟了一杯。
“谢长公主。”
“你自幼跟剑前辈在这边长大,这边你熟络些,等开了春,带我们出去走走呗。”遂宁听得剑十八在这年生活了二十年,而她来时正值寒冬,也不熟悉这边,除了巡视的那些地方,竟不曾多走动过。
“这个不成
。问题,等天气好些,我带你们去先去锁阳城和阿育王寺,锁阳城是这边最繁华的地方了,而三藏法师西行取经便是从阿育王寺开始的。”
“还有哪里好看或好玩的?”遂宁问到。
“再就是广显驿,我们这边叫它白墩子,传言三藏法师就是绕过白墩子抵达第四烽,得到烽官王伯陇的指点,离开官道避过第五烽,西趋野马泉取水前进,最终过了边界,进的伊吾,那边北峰有一大片草地,春暖之时,满山的牛羊。”
“那这地方倒要去看看了。”
“吁”
“剑前辈回来了!”
听到外面动静,三人齐齐出了小楼,回来之人正是剑十七,剑十八上前上前跪拜道,“弟子见过师父。”
“剑前辈回来啦。”
“都进去吧。”剑十七拉起剑十八,众人一同回了小楼。
等众人进去落了座,剑十八说到,“启禀师父,您安排的事情我已尽数查明了。”
“都有哪些人?”剑十七问着话。
“皆是西北十四州的绿林高手。”
“你们在说什么?”遂宁听到有说高手,不禁问到。
“回长公主话......”
“在外面不必叫我长公主了,叫我,叫我遂宁姑娘就好。”
“十八不敢。”
“多叫我几回就敢了。”遂宁拍了拍义梅,“他还天天让我扶着呢,他可没什么不敢。”
义梅尴尬的笑了笑。
“行了,先跟我讲讲是什么事吧。”
“回......回遂宁姑娘,我天朝,我天朝现在日渐羸弱,突厥和薛延拖在北方一直虎视眈眈,自我幼时起我便记得不断有他们二部在北方侵扰。”剑十八叹了口气,“只是他们侵扰倒也罢了,但是背地里,这西北十四州里竟开始有人通敌,假借江湖人之手将我天朝边军虚实透露给了他们。”
“啪!”
“竟有此事?”遂宁听了怒不可遏,一拳锤在了桌上,义梅听了也是心里骂娘。
“是了,所以边军时长吃败仗,十四州百姓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可恶!”遂宁又是一拳,“你方才说你都查明白了,可是知道是哪些人了?”
“遂宁姑娘,我这边有份名单,西北十四州的那些人尽数都在这名单之上。”剑十八取出一份单子,看了一眼剑十七,不待剑十七示意,遂宁却是一把夺了去。
“天杀的卖国贼!若是让我抓到,我定将他碎尸万段。”遂宁用肘捅了捅义梅,“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天杀的贼人,师姐莫要生气,待义梅伤好了,与你一起去抓这些贼人。”义梅给遂宁倒了杯奶茶,“来,先喝杯茶顺顺气。”
“剑前辈,那你们可是有何打算?”遂宁气归气,但终究还是没被气傻,既然查到了,那天罚门自然是要处置的。
剑十七抬头看了剑十八一眼,剑十八会意,说到:“那些贼人在中原见了另外一人,此时已经在回去路上,而我已经将消息传到了剩余十三周的星宿前辈,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待他们回去了,迎接他们的将是天怒之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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