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梅和遂宁公主就这般趴在屋顶看了一会,祁修泉已经被七宿压制到丈余,祁修泉身法已然完全施展不开。
“高阳掌门!该走了!”祁修泉厉声喝道。
高阳天下看向祁修泉,此时他周身已被剑锋包裹,再不走,必定会被星宿所伤。
高阳天下大喝一声,提起全身内力拍出两掌,九幽绝魂掌,墨紫色的手掌拍向两名星宿,星宿当即躲开。
打出一条豁口,高阳天下当即跃向祁修泉,祁修泉那边星宿让开,祁修泉压力一减,从圈中逃出,两人快步冲到墙边,翻个身便逃了。
“没意思,又让他们逃了。”说着话遂宁站了起来,“别追了。”
十四名星宿当即停了下来,接着又散开,或是巡逻,或是站岗。
“走吧,下去吧。”遂宁噘了下嘴,示意义梅下去。
义梅趴着却还在盘算怎么样才能逃走。
遂宁轻轻踢了义梅一脚,“快点,别想耍花招,下面可还有十四名星宿。”
眼见逃不掉了,义梅只得起身,乖乖跟遂宁跳下屋顶。
“走吧,跟我去见我姑奶奶。”遂宁一把夺过义梅手中的剑,“跟上。”
在星宿的注视下,义梅跟着遂宁去见了她姑奶奶。
“姑奶奶当真厉害,这人果然在房顶。”遂宁带着义梅来到凉亭,见得黑袍女,遂宁走前前去。
黑袍女转身看向二人,眼光锁在义梅身上,昨日义梅还举剑挟持过她们二人,时隔一日,形势逆转,义梅被黑袍女盯着,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走近点。”黑袍女轻声说到。
义梅不知道她何意,呆呆的往前走了两步。
“当真有几分相似。”黑袍女细细念叨,随后向义梅问到,“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小子王义,今年......”义梅省去了梅字,本欲说到十六,不过想起带着假面,随即说到,“晚辈今年二十二。”
“王?义?二十二么,我当只有十六七岁呢。”黑袍女又问到,“你几次三番潜入我天罚门刺探阎罗殿消息,你是何人,这身武功又师从何人?”
“这个......”义梅有些迟疑,真话自然是不能说的,但是假话他一时半会又编造不出,顿时语塞。
“你若不方便说便罢了。”黑袍女说到,“你身世武功我大抵能猜到。”
义梅顿在那里不说话,黑袍女说到,“今日是英雄会,你不去参加么?”
“晚辈自知武功低微,去与不去也没什么分别。”
“你这身武功着实弱了一些,不过我问你,若是我答应你留在天罚门,教你些功夫,你可愿意留下来?”
“你不杀我?”听得黑袍女不惩罚自己,并可以教他武功,义梅顿时感到不可思议,从被遂宁抓到到刚才,义梅一直还在心想可能会受到什么惩罚。
“我为何要杀你?”
“昨日晚辈对前辈太过不敬。”
“我当是什么事,那不过是我与遂宁演给你看而已,昨日天地......”黑袍女顿了一下,改口道,“昨日之事便罢了,我问你可愿意与否。”
义梅当下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楞在那里。
“这两次都放过你了,还能在天罚门修习武功,那可是江湖人钻破脑袋都求不来的好事,你别不识好歹。”遂宁公主在一旁说到,她看的出姑奶奶当是很想留下此子,但又不
。好强迫。
“你可不必马上回答我,先与我去会场看看,想过之后再回答我也不迟。”黑袍女起身便先走出凉亭往外走去。
遂宁公主一把将剑丢与义梅,义梅接过剑,只得跟着。
到了会场,比试已然快到尾声,三十二个擂台已然全部站有一人,而台下却已经没人再上台挑战,三人走到擂台边便停下。
“上去打一场吧。”黑袍女转身同义梅说到。
“啊?”义梅有些错愕,刚不是没有惩罚么,因为我不同意留下学武,这便是给我略施小惩?
“姑奶奶叫你去,你便快去,啰嗦什么。”遂宁推了一把,直接将义梅推到擂台之下。
擂台之上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手持一把板斧,见义梅来到他台下,怒目瞪着义梅。
义梅已然进场,不好退缩,只得悻悻然上到擂台。
“这位兄台,小弟上来实属迫于无奈,小弟......”不待义梅说完,那壮汉双手持斧,拿起手中巨斧便劈了上来。
义梅省得厉害,抽身便躲,也不知这巨斧多少斤两,壮汉一斧下去,石板做的擂台,竟被劈开,若是砸到肉身之上,当是一命呜呼了。
壮汉一斧不中,反身便撩,斧头横砍过去,义梅拔剑格挡,哪知这壮汉力大无穷,义梅退后数步,险些将义梅砸到台下。
“王义,还手啊,笨死了。”遂宁在外面喊到。
义梅听到遂宁叫喊,回头看去。
“小心!”遂宁马上开口提醒到。
义梅回头看去,那壮汉斧头已经砍了过来。
义梅眼见失了先机,提起内力,风过松林,正是风林剑法第二招,起气海,行于水分,折于紫宫,藏于天府,作于偏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