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卖纪念品的。太阳也像招揽生意,在头顶格外热情,她开始后悔没戴遮阳帽,而一旁的钱坤戴着茶色墨镜,穿着件浅色白格子的衬衫,卡其色的裤子。在人群中还是帅的那么不平凡。
他们一边欣赏着各种景致,一边走走吃吃,吃吃停停,吃了当地特色的粉皮,米羹,笋干包,毛豆腐,因为有言在先,都是罗宇霜买的单,钱坤真的手要么揣着兜,要么捧着东西吃,没抢单,像个小孩乖巧似的让她想笑。
时间有限,他们决定明天再去景区里边好好玩,今天先去附近的酒馆逛逛,看看有什么演出。
走累了就随便找个长椅坐,倒也自然惬意。
每次看到有拿着吉他卖唱的年轻人,她都会想起李月风,曾经那个相依为命过的朋友。
她和钱坤也聊了很多,知道他大学毕业就来上海,有一个已经出家的姐姐,她问他为什么来上海,以后想在上海永远扎下去吗,钱坤说:“不扎下去怎么办?等一把年纪再回老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