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了会计专业。
“对口?对到姥姥家了,前台财务就是前台收银,我和你一个部门。”女孩笑着说。
罗宇霜像找到同类一样,双眼放光的看着女孩说:“真的呀,那你多带带我。”
“你叫什么?”罗宇霜问。
“严品。”
女孩说的儿话音,她听成了“凉皮”,但也没好意思让她再说一遍。
下午她出去买床上用品和生活用品,“凉皮”说:“你反正出去,回来帮我带一份糖炒栗子。”
另一个上夜班的女孩也探出头,说:“帮我也带一份。”
“好,好。”罗宇霜笑嘻嘻的同意了。
她按照萍姐说的坐公交,去批发市场买了被褥和被罩,还有一些毛巾牙刷牙膏什么的,回来身上挂的像个逃难的似的,但还是没忘记给她们捎了糖炒栗子。
到宿舍已经天黑,罗宇霜安置着被褥,规整着行李,其它三个女生也下班回来了,据“凉皮”说,她们都是餐饮部的,她们回来也是先围着她一顿审问式的提问:从哪里来?叫什么吗?多大了?
罗宇霜一一回答了。
“凉皮”把糖炒板栗的钱给她了,附声在她耳边说:“以后武佳佳让你买啥,你听听就行,回来就说忘了,她不会给你钱的。”
罗宇霜心里一跳,原来被人算计了。
武佳佳是康乐部的,最后她真的没给自己板栗的钱。
第二天体检完毕后,罗宇霜去部门报到。
“霜霜,体检完啦?”凉皮主动和她打招呼。
她含笑点头,进了前台,他的主管正在房间喝茶,原来萍姐只是领班,领班上头还有主管,主管上头是经理,经理一般不来,主管穿的工作服也和她们不一样,是个男的。
她又对着这个男人回答了一遍:从哪里来?叫什么?多大了?这样的问题。
男人说:“以后叫我果哥就行,”罗宇霜重重的点头。
工作第一周,她像严品的尾巴,走哪跟哪,严品是个bj姑娘,舌头短说话块,又是儿话音,罗宇霜经常听的云里雾里的,有时严品念单子,她打计算器,好几次打错了,严品也没怪她,而是安慰:“刚来就这样,多算几次就会了。”这样她更粘着严品。
和宿舍的舍友也逐渐熟悉了,武佳佳每天都和男朋友打电话,打完讲一些不堪入耳的荤段子,罗宇霜总听得脸色赤红,插着耳机看书。
“看不出来,还挺喜欢学习啊。”武佳佳看着她。
“漫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