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不屑的看了眼曹操,冷哼一声道:“丞相只会看到玉碎的貂蝉。”
曹操闻言脸色更黑,忽纵声长笑道:
“哈哈,当年王允巧设连环计,确是用对了人。若是一般女流,纵有倾国之姿,也未必如意,我却是错看了你。”
曹操若是行此苟且之事,传将出去,的确成了天下人的话柄,他不杀刘备正是为此。如今,为个女人?曹操不禁想起了典韦,想起了曹昂,在心中那隐隐的痛,失子之痛又岂是那么简单就能忘的?
更何况,曹操这般人物,占有欲极强,若非要用强才能得到貂蝉,自是觉得索然无味。
曹操摇头苦笑道:
“罢了,你心机成熟,在我身边有如芒刺在背,何况你身有身孕,不为自己考虑,也当为腹中孩子考虑。”
貂蝉闻言只是冷笑,却再也不理曹操。
曹操无奈只得摆驾回了相府,当日下了一道令:关羽讨逆有功,将貂蝉赏赐于关羽。
关羽收得此令,登时受宠若惊,忙欣然接受,领旨谢恩,却没有注意到刘备的脸色。
关羽走出后院,便见一人在院前来回踱步,关羽定睛看去,却才看清正是刘备在院前漫步,见关羽从后院走出,也向这边望来,关羽高声道:
“大哥。”
说罢便朝刘备走去。
刘备却似心情沉重,见关羽过来只是强打精神道:
“贤弟,新娶贤妻,为何这时便出得房来?”
关羽闻言,摇头笑道:
“若是旁人问愚弟,愚弟自不会说,若是大哥问,愚弟便不得不说了,早年,貂蝉曾对某有大恩,愚弟实不能违背其意,貂蝉如今另有打算,愚弟只能顺其意思了。”
刘备闻言,想了良久,方点了点头,忽问道:
“既如此,那这貂蝉岂不做不了我这弟妹了。”
关羽闻言摇头笑道:“大哥也知貂蝉心属吕布,关羽哪有此等福气?莫再笑话小弟了。”
刘备闻言眉心一紧道:“我哪里笑话贤弟了,若是如此,便先留她在此静歇吧。”
至此,刘备时常来看望貂蝉。
这夜,貂蝉正在睡梦之中,忽然眼前白光一闪,只见一穿着白衣的白发老道出现在貂蝉床前,貂蝉心生感应,抬眼望去,“你私自下凡,如今玉帝已知,龙颜大怒,还不速回天宫受刑?”
貂蝉闻言慌忙下床施礼道:
“此事还请大仙帮小仙拖得几时,小仙如今身怀有孕,恐触犯天颜,不敢以罪身回天庭受刑。”
白衣老道掏出一个水壶闻言冷声道:
“我这里有落胎泉水,速速服下,了结此间事物,速与我回天庭受刑。你现在已落入这乱世纷争,卷入人间命数,虽玉帝不肯乱涉人间帝王之争,但若玉帝震怒,也不会让你如此乱来,定会着天将前来擒你。到时,纵使老夫也救不得你!”
貂蝉当然明白,这玉帝虽是天庭之主,这人间自有人皇处理,乱世纷争,群雄逐鹿,却是各种派系之争,若是不涉纷争之人,玉帝自是无妨。但这人皇之争,却是不太方便出手。
所以貂蝉心中早知对方不敢用强,他说此话只是空给玉帝争些面皮而已,玉帝此时哪敢着天将下界擒拿自己,心中自是底气十足,只道:
“请恕罪,我欲生下此子再归天庭,还望行个方便,小仙在此谢过大仙了!”
说罢,忙跪倒在地。
白发道人闻言摇了摇头,脸上狰狞之气尽散,又变成一个慈祥的老者,只听他叹息一声道:
“唉!此乃天意,终是逆不得的,我本欲为仙子解了此厄,奈何天意难违。罢罢罢,仙子实无须如此,要知道你这孩子是万万生不得的,就算勉强生了下来,也是苦多乐少,到时勿怪我老头没提醒于你。”
貂蝉闻言,心念一动,莫非这孩子将来真有大难?忙暗中掐指细细算来,却只见得一片混沌,哪算得出分毫,不由大惊,抬眼看向面前的白衣道人,只见白衣道人缓缓点了点头。
白衣道人是个忠厚长者,慈眉善目,他说话时别有一番真诚,让人不得不信,想当年,这老头几次去花果山都满载而归,忽悠的猴子每次都屁颠屁颠的跟着上天庭,连那猴精都被白衣道人的外貌所骗,更何况貂蝉。
幸好貂蝉机灵,心念一动间,忽然转过弯来,貂蝉只道对方是为了诓骗自己早回天庭,故而暗中施展法力将腹中胎儿阴阳颠倒,吓唬自己,当下再不相信。
貂蝉心念已定道:“小仙定会尽我所能保护这孩子周全,只望上仙成全。”
说话间,又施一礼,娇滴滴可怜兮兮的望着白衣道人,白衣道人看了貂蝉一眼,叹息道:
“既如此,本仙定会成全仙子,只是恕我直言,若留此子,仙子日后恐有伤心之日?”
貂蝉闻言道:“多谢提醒。”
白衣道人点了点头道:“你临盆将至,还要早做打算啊!”貂蝉连连谢过,再抬眼时,房内已空无一人,望着空洞洞的香阁,貂蝉不由吐出一口长气。
不几日,便到了貂蝉临盆之日,这娃娃却是折腾了貂蝉整整一天一夜,却依然没有生出来,关羽、刘备众人在外面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