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看一群蠢货在我面前打来打去。”男人的声音很冷。
火堂组和沼鸦会的人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说话的人。
他戴着黑金色的面具,身上的丝绸做得华贵礼服衬透着月光的美,他拉了拉手上的黑色手套。
“哐当”冰冷的刀剑出鞘。
“呯”冷玖月穿着简练的黑色夜行衣站在他身边,脸上也戴着一张黑金色的面具,一只手按住他要拔刀的手:“黑道的事,就不要插手了,这里到底还是别人的地盘。”
可君浅衔的话已经彻底激怒了他们。
“这个小白脸什么意思?!”一个人摸了摸手中的铁棍,眼睛死死盯着君浅衔,“找死、”
“好像不打不行了。”君浅衔轻轻拨开冷玖月的手,刀刃在他的手中呼呼作响,闪烁着逼人的寒光。
“我觉得我们待会打完可以接受校长的处罚了。”冷玖月的眼睛微微暗淡,她的右手摸上了腰间的刀鞘。
“废了他们。”刚刚还剑拔弩张的火堂组和沼鸦会现在已经站在了同一立场,“女的别弄死了。”
虽然戴着面具,但身材确实没的说,脸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铁棍的声音在空气中呼呼作响,急促而又逼人。
君浅衔唇角只是淡淡的笑,还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动的,刚刚扑向他的两个人已经倒在地上痛苦的喊叫不止。
“看来你还是不敢闹出人命。”冷玖月松开握着腰间刀的手,低身捡起地上的铁棍。
“一起上!我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他们两个!?”黑帮的人举着武器扑向他们。
“呯”
“呯”
.......
每一次棍棒挥下都会有一人倒下,君浅衔下手极其狠辣,虽然没有致残,但没个一两个月怕也起不来了。
冷玖月看着君浅衔冰冷的慑人的眼睛,一股寒意爬上了头皮。
这还是君浅衔么?
“滴嘟滴嘟”
警车的警笛声响起,君浅衔丢下手中的铁棍,拽着冷玖月的手就往回跑。
警察立马把火堂组和沼鸦会得人围住,没人发现他们两个。
莫名这个时候.......
就很像小时候干了回事他拽着她的手拼命逃亡呢。
他们本来是要去日本分部的,正好撞见两帮人斗殴,就上去插了一波手。
君浅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看见那帮斗殴得人,他心中就涌起无尽的杀意。
就像........
十年前——
北京——君府内宅
两帮人对峙着,谁也没有动手。
“君澜锦,你把我们小姐拐走害我们找了十年!你还和我们小姐产下了一个该死的野种,今天我们必须带着小姐,那个野种也必须死!”其中一边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冷声道。
另一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容冷冽,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但眼底却有着无尽的无奈。
他手中的刀缓缓指着黑衣人:“我和她明明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你们要阻止我们?!”
“呵呵。”黑衣人冷声笑起来,“你这种垃圾配的上小姐么?君家在世俗是很强,但是在我们眼中还不如一只蝼蚁,你们君家体内低贱的血脉怎么配得上小姐高贵的神之血脉。”
两方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楪祈,十年前是我私自离开家族,也是我求着嫁给他的,和他没有关系。”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飘来,穿着一身休闲服的女人难掩身上高贵的气质,明明三十多岁了看上去却像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女,美丽娇艳。
“小姐。”黑衣人愣了一下。
“我和你回家族。”女人深吸一口气,“放过他们和我儿子,我愿意接受家族的一切惩罚。”
“阿倾!”君澜锦伸出手,被女人一把打回去,她冷声,“滚,别拦着我,你个低贱的杂种。”
她嘴上说着狠话,但眼底却是满满的爱意。
那时候的他才八岁,看着女人被那群人带走,他哭闹着要妈妈。
君澜锦把他关了起来,自己留在房中抽着闷烟喝着闷酒。
从那以后他憎恨上了他的父亲,他恨他没有阻拦那群人带着他的母亲,他恨他父亲的懦弱。
他每日没日没夜的疯狂修炼自己,就是为了有一天救出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