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这酒店里居然养猫,太不像话了。”左景云抱怨间去抓那只猫。
那只猫恐惧地看着他一点点往后退。
洛水琴想起母亲离家出走那天,她一点点往后退的巨大恐惧,一股同情油然而生。
她一把拉住左景云的左手摇头:“算了,它挺可爱的,别难为它了,休息吧!”
左景云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你是不是穿少了,手冰冷。”
洛水琴意识到刚才不妥,忙将手抽了回来。
左景云却抓住了她的一双手,放在自己手掌心搓热:“左远河说过让我好好照顾你,我也答应了,他人刚走,你这手就冰冷。”
洛水琴心怦怦乱跳,他手心的温暖让她留恋,但她果决将手抽了出来。
“没事,我自己会搓,你睡吧!”
“我看这床蛮大的,被子也有两床,我们同床不同被,有这只猫作见证,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洛水琴摇了摇头拿了一床被扔在靠墙壁的地板上,将包摆放在远离床的位置,随后将自己放倒在地板上,准备就地而睡。
小的时候经常干这种事。
只是这次躺在硬邦邦冷冰冰的地板上,只觉得全身酸痛,浑身不舒服。
别说睡着了,就是不睡干躺着也难受。
为什么小时候就能舒舒服服睡着呢?
她叹了口气,强忍着巨大的不适感,闭上了双眼,眼角滑过一片冰凉。
左景云轻手轻脚走到她身边,将她打横抱走。
洛水琴心里咯噔一跳。
“你要干什么?”她惊愕忐忑得大喊。
左景云将她扔到床上,把他的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去拿起地上的被子,背对着她,睡下。
洛水琴见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心跳恢复正常,躺在床上果然舒服多了。
很快她就听到了他的鼾声,均匀轻微。
走了一天,都很累了,他哪还有心情干那事,是她想多了。
她也安心地睡了下来。
很快她就进入了梦乡。
她穿着大学时最爱穿的风衣坐在一棵梧桐树下看书。
她看到左远河朝她走了过来,是那么鲜活俊朗。
“远河。”她站起身来,喜滋滋朝他走去。
“我以为你离开了,伤心了好久。”她委屈地向他诉说。
左远河却拉起了她的手,柔柔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在她印像里,他从来没有用这样似水的腔调跟她说话,左景云倒是用过。
在她面前,她脑海中居然闪过她与左景云的点点滴滴。
“你在想什么呢?”
“你好好活着,真的,太好了。”她心虚地说。
“我带你去吃血酱鸭。”香喷喷的血酱鸭仿佛摆在了桌上。
太好了!
她跟着他穿过大学那电动拉闸伸缩门,看到校门口对面的小河,禁不住纳闷。
她怎么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难道是重生了。
带着巨大的怀疑,她醒了。
睁开眼左景云那张俊美的脸落入她的眼帘,对上他幽深的眸子,她的脸羞得通红。
目光赶紧转向窗外。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阳光的亮度已经完全遮掩了灯光的亮度。
左景云倾斜的身子,见她睁开眼正了正,与她拉开适度的距离:“你终于醒了,我们继续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