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们,离我远点,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哦是么?我很想知道兜着走,是怎么个走法。”为首的男人怪笑地说着步步逼近,其他男人有序地呈半圆状将她包围。
洛水琴趁他们进攻前,先发起攻击,她拿出几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了出去。
朝她围来的四个人每人中了一针,痛过以后为首的愤愤然怒视她,似要剥她一层皮:“没想到这个女人还会这样的阴招,兄弟们上,今天不拿下这个女人不要回家。”
几个人拼尽全力大打出手。
洛水琴发现他们都会些功夫,比起雾山的刀疤身手要好出许多,是她轻敌了。
很快就要体力不支,她多希望她选的是一个人多的地方,有人帮她,或者有人看到她遭到围攻报了警,可并没有。
“谁派你们来的?”
她大声问,希望他们手脚上的动作能稍作停留,喘口气。
“没有人派我们来,我们就是路过,看上了姑娘你,谁知道你不识好歹。”
以前这样的事从来没发生过。
但自从收到那威胁纸条以后,这种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她怎能不怀疑。
在她恍神间,她被为首的男人给抓住了,他不无得意地叫嚣:“哈哈,小贱人,居然敢用银针伤我。”
洛水琴看着他狠厉地拔出身上的银针。
“我现在就要让你尝尝你这针的味道。”
他说话间朝洛水琴胳膊狠狠扎去。
洛水琴痛得龇牙咧嘴,可手连抽针的空档都没有,她多希望左远河突然出现,把这些男人全部踹飞。
可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
“老大,我们快上,速战速决。“
为首的道:“好,我先来。”
他说话间开始解腰带。
洛水琴忍着剧痛,给了为首的关键部位重重一脚。
另外两个抓住她手的男人顿时傻了眼。
一边煽洛水琴耳光,一边问为首的:“大哥,你没事吗!”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林子里跑了出来,对着那四人就是几脚。
那四人痛得龇牙咧嘴,想反过来攻击他,两人还来不及起身,被左景云又踢了下去。
洛水琴看清是左景云,戴着面具的左景云时,昏厥了过去。
为首的人见左景云身手不凡,仓皇逃离,其他三人见状也跟着逃跑。
左景云担心洛水琴本就无心恋战,见这帮人离开,赶紧将洛水琴扶在怀里。
看着洛水琴胳膊上的针,以及白晰细腻皮肤上的手印,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知道该快点把针拔出,还是慢慢拔,能减缓她的痛楚。
长痛不如短痛,最后他还是用力以最快速度将那针给拔了出来。
好在洛水琴并没痛醒,只是深长的睫毛眨了眨。
她睡觉和样子真好看,哪怕脸上有伤,依然那么好看。
左景云忍不住模了模她似雪般白细的脸颊,这才打横将她抱起,一步步往园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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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琴再次醒来,在一间豪华的屋子里,睁开眼睛看到白色的落地窗半拉着,温暖的阳光使劲往里涌,打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墙上名贵的油画上,精致的吊顶上,把屋子映照得慵懒奢华。
她身上的衣服居然换了。
谁给她换的?
左景云。
她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