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只把我的任务交待给我,我挺纳闷的,既然她那么恨那两个女人,干嘛又不让我动她们,我问女人,但她也像你这样威协我,说我想好好活着,不该管的别管。”说到这里刀麻子委屈的流下了泪,吧嗒吧嗒滴在左景云手上。
左景云冷笑着,松开了他,厉声问:“那两个女人去哪了?”
“往山上爬了。”
左景云顺着小路往山上急追而去。
不久,他就听到林子深处恼羞成怒地喊声。
“别跑,你给我站住。”
紧接着又听到林间有人穿梭与草木相撞发出的窸窣声及沉闷的脚步声。
他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影,瘦瘦的,断定是洛水琴,忙喊着她的名字,跑了上去。
后面跟着的男人看到左景云不过是一个人,不甘心到嘴的鸭子就那么平白无故飞走,准备决斗。
“你谁呀,我告诉你雾起山是老子的地盘,你识像的话,趁早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是么?”
左景云简单的两个字却充满王者般的威慑力,振的男人一愣。
左景云已经走到男人跟前。
男人要打他,可手还没来得及伸出来,已经被左景云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地上,腰身撞在石头上,痛楚即刻传遍四肢百骸。
男人意识到他小瞧了这个戴面具的男人,见左景云一步一步朝他走来,赶紧起身仓惶而逃。
左景云见洛水琴状态不好,无心恋战,他三步并做两步跑到洛水琴后面,拉着还在奔跑的洛水琴。
洛水琴停了下来,这一停再要动似乎动弹不了。
她着实疲累,多想好好休息。
左景云见她纤瘦的身子微微倾斜,一把向前牢牢扶住她。
一低头,看到她满脸通红,深长的睫毛沾上了水珠,水汪汪的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挣扎与痛楚,他幽黑的眸光里涌出丝丝怜悯。
“水琴,你还好吗?”他关切地问。
“我难受,热,很热。”
她的脸红成了苹果,左景云离她越近,便感觉空气中温度越高。
“好,没事了,我帮你。”
左景云不过是靠近,不过是捉住了她的手,她心头一颤,感觉似有沁心的凉意滑过,舒服了好多。
“怎么样,好些了吗?”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温软响起。
搅得她灼热的心又痒又疼。
该死,该死,她怎么那么想贴近这个男人。
她不停地骂自己。
“还好吗?
温热的气息从他嘴里吐出。
她越来越难受了。
这药到底是谁研制的,这么缺德。
她在心里愤恨地骂着,悲哀地想,她现在所思所想也不过是脑子里的化学反应。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活命要紧,其它一切从长计议。
左景云的脸离她的脸越来越近。
他摘下面具,那张好看的脸让她想到了清凉的薄荷,甜美的冰淇淋。
在她下定决心交付,开始配合时,一个充满嘲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现在有多幸福,后半生就会有多痛苦,他不是你想要的人,你知道的。
洛水琴几乎是用尽全身气力,用绵软的手,狠狠推开左景云。
“你不用管我,走开。”她哭喊道。
把他推开,她的身子滚烫得愈发厉害,她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火球上。
看到她忍受着巨大煎熬,也不让他救她,他倒也不生气,只是纠结于如何减轻她的苦痛最为合适。
“你这么固执做什么,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吗?”
她扑通跳进了水里,全身湿透,感觉身上凉快了不少,心不再有那么灼热。
她暗自庆幸她的坚持。
可在水中呆了一会儿,难受感又开始上涌,就跟没有跳入水中一样,而且身子越来越虚弱。
眼看她就要往水中倒下去,左景云一把扶起住她,将她拉入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