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争取荣光的愿望落空,最后在皇帝的针对去。
这就是一场挑拨算计,蔺绥给玉嫔吃的药可以制造出假孕效果,到时间就会流产,玉嫔已经服用量一段时间,再几天,就是她该‘小产’的日子。
生母出事,庆王会如何选择?
他要是毫不犹豫舍弃生母,怎么对得起他‘孝顺温良’的名,这可是庆王被不人推崇的仁德名号。
他要是尽尽力,皇贵妃那边怎么想,就有待商榷。
人,最是不能赌的。
蔺绥想着那个画面,露出笑容,他望着燕秦,等着他的回答。
燕秦故‘呆愣’好一会儿,而后‘不明就里’点:“我都听太子哥哥的。”
他面上适时带上些犹豫问:“可是为什么……”
他似乎想不明白,这种事情对一个傻子来说太难。
“不用问太多,只需要照办就是。”
太子面庞姝丽如画,却凉薄狠毒至极。
蔺绥横躺在贵妃榻上,对着跟前的燕秦招招手。
他看着蹲在手边一脸乖巧的燕秦,唇角带着放松的笑,伸手抚上燕秦的面庞。
纤长细白的手指从面庞处漫不经流连而,蔺绥的声音待着几分懒调,轻声说:“记住吗?”
燕秦有些恍惚感受着蔺绥的袖子从自己脸上抚,随着清风泛起一阵麻痒。
透袖子他看见蔺绥的手腕,嗅闻到他身上的暖香。
若不是还顾忌着不能展露太异样的情绪避免兄长发现异样,他早就沉醉贴上去,在他的手边闭眼安眠,享受这惬一刻。
“我记住。”
燕秦的声音微哑,将念想生生压。
“乖阿秦,”软榻上的年可没觉得自己这么哄弟弟有什么不对,他的声音越发柔软,哪怕带着恶,也格轻快继续夸赞,“本宫最喜欢乖狗。”
这是扭曲的嘉奖,是无上的荣光。
燕秦难以抑制面上泛红,血液在身体里翻涌,热四散,宛若奔腾的洪流。
当听见蔺绥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甚至都想没出息的摇尾表示欢愉。
燕秦想当他太子哥哥手底最受宠的狗,不是最乖的那只,因为他不仅想舔遍人的身体,还想将他吃进肚子里。
只做一条狗,是没法动薄情寡义的人的,要做一只狼,让他驯服让他兴味盎然让他满足。
英气俊逸的年面上羞红道:“阿秦也最喜欢太子哥哥。”
他天腼腆,将所有独占渴求的贪婪阴翳都藏于表面之。
蔺绥淡淡扫他一眼,垂眸假寐,暗自调整呼吸。
不行,燕秦还小。
啧。
燕秦这样可太勾他,蔺绥承认自己的确有些恶趣味,越看见燕秦脸红羞涩,哪怕那是伪装的,他都觉得体表泛热。
明明就很喜欢,却总是佯装正经。
起初蔺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