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反应,不做选择。
商议了一会儿人员调配之后,蔺绥回了东宫,派人召来了周云放。
“此次沇州剿匪之行,你可愿前?”
周云放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迟疑道:“微臣愿,只是微臣愚笨,想不通其中缘由。”
周云放对自己这位上司的印象可谓是非常好,姑母太子说的那么吓人,可太子并没有胡乱责罚,并且格外的器重栽培。
从小就喜欢武艺,太子为寻得师父是因伤退下战场的军官,是已故有战神之名的神威军麾下的大。
神威军可是崇拜的对象!
每日不仅可以有良好的武艺习,还能习各种行兵打仗的理论,周云放别提多开心,所以太子的话会听,只是不明白这次沇州的情,和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看吧。”
蔺绥指了指桌案上摆着的两个册子,周云放上前拿起翻看,脸色骤变。
“胡说!污蔑!姑父从未有不臣之心,怎可能谋……谋逆!”周云放气的话都要说不清了,继续急忙道,“太子殿下,姑父年近六,如今重孙子都生了,怎么可能还吃力不讨好的做这?”
谋反之可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皇亲不怕,可姑母怎么办,外祖家又怎么办!
“别急,宫自然是相信你,所以才会这件情截下不表,皇叔的为人宫清楚,此暗中调查了一番,应当与世子有关,你大可这些东西拿回家商量,宫可从旁协助。”
“动之人为何无所顾忌,便是认定皇叔无人倚靠……”蔺绥看着周云放,眼神味深长,“此次剿匪必定会按功行赏,放心,尚书令大人会从中斡旋,你立多少功,便有多赏。”
“再者,听老师讲了那么久,你不早就想试身了吗?”
周云放沉默了一会儿,伏地跪拜。
“殿下大恩云放没齿难忘,惟有此命相报,只要您下令,云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蔺绥颔首,周云放这种人的“在所不辞”和钟琢那种人的“肝脑涂地”可不是一个级别,钟琢是嘴上说说,而周云放一定会恪守诺言。
原书里燕秦惜才留下周云放,周云放一生戎马以报君恩。
士为己者死。
二日上朝,蔺绥发现岚亲王看的眼神添了几分感激,蔺绥并没有上前搭话,而是微微点头,擦身而过。
沇州,薛定春一到此处便开始彻查记罪的大动。
当查账时,发现有一笔进项竟然是来自于堤岸加固时,愤怒地折断了笔,实地考察,而后连夜写了折子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回京中。
不是沇州人都道沇州江水凶猛,沇州刺史竟然还敢以次充好来加固堤岸,按照规律,汛期还有不足一月便来临,到时候万一了,不要死多少人。
糊涂,糊涂啊!
皇帝看见薛定春的折子死的几个人在朝上骂的狗血淋头,派遣工部专门负责水利的官员查看,勒令务必加固堤岸。
剿匪的推进顺利,那边官员和民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