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成为天贺影业壮大的一部分。
阮清渠不唱戏改演影戏也有这个原,徐庭方嫌阮清渠被弄狠了嗓子哑了不能上台,容易叫人查出端倪。
谁能晓这清风明月之下,尽是藏污纳垢,而书棠这个替身倒是没沾染那些,一是那些人瞧不上他的作派,觉他和阮清渠比起来简直不能入目,二是书棠是个直男,格外鄙夷卖屁股的儿。
徐庭方不是没过把他也送去干那些,毕竟一张脸摆那,但书棠却是宁死不从的,他从市井里长大,什么污言秽语都出口,一个孤儿没有旁亲是无所顾忌,徐庭方担心他坏,所以罢手。
徐霜星从书棠那里知了好些,查阮清渠去时,也对书棠起了疑心。
阮清渠的失踪实是太诡异,他和书棠一起从东三路去往玉珠馆,期间下车去旧书店淘书,徐庭方的人盯着,但人一堆旧书那儿晃悠晃悠,转瞬就不见了,车里只剩下个穿着西装的书棠,满目迷茫地迎接徐庭方的怒火。
徐庭方当即搜了那块地方,甚至联合巡捕房以及下九流的人把那块地皮都翻烂了,拦了当天所有出海城的列车一个个搜寻,都没能找到阮清渠的去。
徐霜星找到了一些线索,但调查仍然陷入凝滞,不过徐霜星有了另一个猜测,或许阮清渠从来都没有失踪,失踪的人其实是书棠。
明面上书棠是阮清渠的替身,可谁又能分辨,此刻的阮清渠不是书棠的替身呢?
就他准备证明之时,阮清渠找到了,或者,阮清渠的尸体找到了。
那具尸体被毁坏了些,但可以清楚的看见尸体的鼻梁上没有一颗青痣。
一下又陷入到了微妙里,徐庭方震怒,徐霜星的委托也从找到阮清渠到找出杀害阮清渠的凶手。
剥丝抽茧里,徐霜星又将目光放了书棠身上,依旧觉他其实才是真正的阮清渠,至于死去的很有可能是书棠。
为了让徐霜星不多话,假书棠真阮清渠做出了一些举措,无论是攻心还是□□,他都要坐实自己替身的身份。
蔺绥合上了剧本,手指纸张上轻点。
这剧本真是太合心意了。
就是过程有点套娃,阮清渠这个演技好的人要假扮演技不好的书棠,而他要扮演演技不好的原主,去饰演假冒书棠的阮清渠。
这么着绕口,但其实很一目了然。
开机仪式那天,蔺绥坐中央,旁边是刘不群和燕秦,刘导圆润的面庞上没有笑容,燕秦一贯的沉冷,蔺绥倒是心不错,眼眸弯弯。
“我的规矩是先拍亲密戏,不熟的时候不会容易出戏,希望能快点进入状态。”
刘导语气生硬的和蔺绥沟通,心里又是叹气又是烦闷,每天都恨不撂担子不干了,但又不不憋着一口气干下去。
他还有些担心这位玩票的花瓶会对他的拍摄意见指手画脚,但蔺绥没有什么,懒懒应了一声就朝着遮阳椅上坐着去了,架子比他这个导演还大。
“总觉拍完这部戏我就休养两年,没见过架子这么大的,不知道还以为是皇帝亲临了呢。”
刘不群憋着气和燕秦吐槽,瞧着躺椅旁边围了五个助理的青年表狰狞。
一个打扇一个捏腿一个捏胳膊一个拿剧本一个喂水果,他执导电影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浮夸的,而且演技也真是烂到姥姥家了。
“燕秦啊,多担待点,到时候带着他入戏,别为这部剧让我晚节不保啊。”
刘不群其实也就四十来岁,离老还远很。
燕秦看着手里这一幕剧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