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么,而是做么。”
燕秦不欲争辩,只是陈述事实。
反正他知道爷的好就够了,不用管旁人的目光,他自珍惜。
燕秦休息了几小时,继续爬起来工作,为了不辜负爷的教导而努力。
燕秦的努力,蔺绥都看在眼里。
他没有一味的压阻拦,虽说是磨刀石,但总不能直接叫那把刀断了。
加上天启如今情况不乐观,但依旧和上头对接着,他还在测试阶段的系统很重要,无论如何上面也不会叫他倒了的,这些天蔺绥就收到暗示了,让他适可而止。
蔺绥提点了一下最近的合作伙伴,快到除夕了,欢欢喜喜的也好。
于是乎天启那边的压力便轻了些,蔺绥听闻燕秦断尾卖了一部分技术用来回转资金,有些人道可惜了,毕竟知识就是财富,就算是拿到的价格不菲,燕秦那也是贱卖了,说不定还给自己找了对手。
蔺绥却只是笑笑,并未发表言论。
倘若那是毕血,无法超越,自然是贱卖了的,但若只是一开始,燕秦自有站稳脚跟的办法,又何来贱卖之说,断尾求虽说是下下策,但有时也是奇策。
小年时京州就下了雪,一直下到除夕。
蔺人,今年喜事也,不光是蔺绥的公司声名噪,蔺敏也订婚了,因除夕夜格外热闹。
蔺绥在席喝了不酒,半醉时才摸了手机看,发现了一小时前的电话和消息。
蔺绥给人的号码都不一样,这手机只有数几人能通。
小狗看没通他电话,便给他发了消息。
蔺绥应付了一下来招呼的亲戚,下楼穿过了庭院,到了花园的后门。
那里站着高的人影,肩上落了雪,像雕塑。
看见蔺绥走近了,他才动了。
“阿绥,除夕安康。”
燕秦动了动嘴唇,在这寒天里呵出缕缕白。
“除夕安康,”蔺绥看着他被冻红的鼻子顿了顿,道,“你要送么给我?”
燕秦献宝似的从衣里掏出食盒来,在蔺绥面前拆了。
“我那边的传统过年要吃饺子的,这保温性很好应该还热着,我做了你喜欢吃的鲜虾馅。”
保温盒里挤挨着一胖嘟嘟的饺子,只是捞起来久了,难免有些蔫蔫的,不似出锅时那么水灵,旁边还有辣椒,蔺绥怕酸,向来是不吃醋的,因燕秦也没准备醋的蘸料。
燕秦双手捧着,等着蔺绥拿着筷子品尝。
风雪揉乱了他的头发,却仍然是那副内敛矜贵的模样,只是看着蔺绥的目光,带着几分傻。
蔺绥瞧着他,一时有些怔然。
上一世,有段时日燕秦总避着不见他,他还以为自己的思暴露得了厌弃,算离开时,燕秦带着些不好意思地将一支黑玉簪法器插在了他的发,说前些日子他受邀去结道典才知道道侣要互送定情信物的,他便了这支法器发簪,可惜他手笨,一连数日才做好。
在那之前,燕秦的手都是拿剑的,何曾拿过雕刀弄那些精巧符文。
那时燕秦献宝的眼也如刻,只是时要加小翼翼些罢了。
“不想吃吗,没关系,那我先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