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楼榆全身上下都好痛,她感觉到自己生命在流逝。
楼榆躺在地上,荒郊野外空无一人。
身下绽开温热的血花,染红了她最菜的白色裙子。
“要…死了吗?”
楼榆突然感觉到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突然她听到了急刹车的声音。
楼榆看见一辆车上匆忙下来一位矜贵的男人,脸上充满慌乱。
他跌跌撞撞地朝自己尸体的方向跑来。
很近的距离,他却跌跌撞撞,溃不成军。
“榆榆!”他声音沙哑的说道。
楼榆疑惑的看着他,傅瑾舟,傅家现在风头正盛的公子,傅家是商界大鳄,坐拥千亿资产。
但听说他傅家也是处处小心,家里还有一个纨绔大哥一直想夺家产。
自己却似乎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
他跌跪在自己尸体的旁边,双手颤抖,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他困兽般的咆哮,楼榆看着他听着他悲悯的哭声。
“榆榆,你怎么…不…不等等我呢。”
傅瑾舟颤抖着双手把楼榆揽进自己的怀里。
傅瑾舟眷恋地目光一直注视着楼榆的脸庞。
他颤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庞,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脸,在她额头上留下虔诚的一吻。
“榆榆,别怕,不疼了,我们回家。”
他的声音沙哑又哽咽,动作轻柔。
楼榆呆呆的看着傅瑾舟抱着自己的尸体,步履沉重地走向车子。
车内,傅瑾舟抱着楼榆冰冷的尸体,喃喃自语,一遍一遍的问道。
“榆榆,你冷吗?”
“榆榆,别害怕,别害怕。”
他似乎不需要有人来回答,张口让人把车内温度调高。
“榆榆,对不起,你裙子被弄脏了,我们回家马上就给你换新的,你不要介意,你别生气。”
楼榆看着傅瑾舟自言自语道,看着他双手不停地颤抖,但他不断用手擦拭自己的裙子,心里十分心疼。
楼榆伸出手想要去擦掉傅瑾舟脸庞上的泪,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楼榆愣住了,对啊,自己早已经死了,到死才知道原来有人如此心疼她。
楼榆的灵魂一直在傅瑾舟身旁,看着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在自己的墓碑上,写着吾妻楼榆。
傅瑾舟在自己的墓前又一次为自己流下了眼泪。
“榆榆,我会为你报仇的。”
傅瑾舟双拳紧握,猩红的眼睛充满了恨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之后,楼榆在傅瑾舟身边,看他查清了自己的死因,楼晚儿嫉妒青梅竹马的季子穆喜欢自己,便和母亲一起演了一出好戏。
在自己的吊唁会上,傅瑾舟高调出席,一众保镖护在身边。
看着傅瑾舟出现众人心思各异,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如今,最不能惹的就是这位傅家的公子。
傅瑾舟走到楼晚儿身边站定,低头看着她。
“楼晚儿是吗?”
楼晚儿却露出一起羞怯,以为傅瑾舟看上了她。
傅瑾舟看着楼晚儿的表情,厌恶的移开了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让他作呕。
“傅少,是我。”
露出自以为十分好看的微笑。
傅瑾舟听完她的回答,便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然后逐渐用力。
楼榆在一旁看着,此时的傅瑾舟与对待自己的样子截然不同,冷漠,狠烈。
楼晚儿这时才害怕,露出了恐惧,转过头去看自己的父亲,母亲。
“傅少,你对晚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傅瑾舟转过头去看楼母,猩红的双眸恶狠狠的盯着。
“哦?误会?我不觉得有误会,想让你女儿活命的话,你最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你们母女俩对楼榆都做了什么,否则…”
傅瑾舟说完便看向了楼晚儿,楼晚儿却一脸愤恨的看着傅瑾舟。
楼父楼母不敢贸然开口顶撞傅瑾舟,只能顺着他说。
傅瑾舟松开了手,楼晚儿跌坐在地,开始抓狂。
“又是楼榆,那个贱人,父亲护着她,子穆哥哥也护着她,她一个野种也配!”
“晚儿!”楼母看楼晚儿口不择言,连忙制止。
傅瑾舟冷漠的看着她们母女二人
“快说,别让我没有耐心,你们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楼母见状,怕傅瑾舟会对楼晚儿出手,便把真相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如何让楼榆声名扫地,又让她出车祸意外身亡。
楼父听见自己一直同床共枕的妻子竟然和自己的女儿作出如此恶毒的事,还害死了自己的小女儿。
一时悲愤交加,晕了过去。
傅瑾舟听完,伸手揪起楼晚儿的头发。
“啊!傅瑾舟快松手!”
楼晚儿尖叫到。
但傅瑾舟怎么会听她的,把楼晚儿拖到楼榆的棺椁面前。
“道歉。”
楼晚儿挣扎着,浑身用力却还是无法挣脱。
傅瑾舟见她并没有打算道歉,抓着楼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