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小叔,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想想婶子和堂妹,如果那些非法之徒,盯上她们,后果不堪设想!”欧阳继续开导。
终于,张健父亲有所动摇,“恩,你们说的有道理,可我们走了,这里的学生怎么办?”
都到这时候,张健父亲还心系学子。
“现在不是暑假嘛,我保证开学的时候,一定多请几位老师来。”欧阳天保证道。
全家人商量一下,最后全部统一意见,即可启程,赶往京城。
一听张老师一家要搬走,乡亲们多有不舍,都前来送行,尤其是老镇长,握住张健父亲的手,久久不放。
离开生活二十多年的小镇,张健父母感触良多,尤其是这简陋篱笆的小院,承载着这么多年的喜怒哀乐。
收拾妥当,并没有太多行礼,最多的是整整两大箱子书籍。
和乡亲们告别,这才依依不舍的上车,车队开始离开,送行的老乡足足跟了一里地,这才任凭汽车消失在弯曲的山路。
“小天啊,我们先到北京,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你爷爷我们的消息,等找个机会再见他老人家。”
军机上,张健父亲还是心理没底的说。
欧阳点头,“恩,爷爷最近身体一直不太好,直接告诉他老人家,确实有点冒险,怕他情绪一激动,影响病情。”
飞机稳稳降落在京城郊区的一处军用机场,行礼有士兵帮忙装卸,众人又转乘几辆军车,在两辆交警摩托车的开道下,终于到达张健新买的豪华别墅小区。
小区保安哪见过这等架势,根本不敢上前盘查,直接开闸门放行。
士兵们装卸完毕,这才整装离开,欧阳天和贺飞几人,也没多呆,等一切安顿好,再找机会和亲戚们见面。
等所有人都撤离,张健和小妹立刻露出好奇的目光,不等两人开口询问,张健父亲含着泪光,讲述当年的一些往事。
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原本贺家和欧阳家,在许多政治决策方面都有不同意见,渐渐的发展的成政敌。
可动乱突然开始,贺家和薛家都没能躲过,全部被**,安排到一处落后的乡村,实行劳动改造。
也许是冤家路窄,两位老人竟然被安排到一个村子,一个牛棚。
开始时,两人天天争论不休,谁也不能说服谁,可后来,日子一长,一切也都烟消云散。
巧合的是,张健父母也都在一个地方下乡插队,在一天天的劳动中,渐渐日久生情,互帮互助,最后竟然私定终身。
双方父亲知道后,立刻大发雷霆,尤其是张健的爷爷,暴打张健父亲一顿,并且说下狠话,如果不和张健母亲一刀两断,那就不要姓欧阳,滚出欧阳家族。
原来,爷爷欧阳罡早给张健父亲定下一门娃娃亲,是他生死战友的女儿,那个年代,一个吐沫一个坑,怎么能出尔反尔!
但张健父亲已经和母亲双宿双飞,怎么能一刀两断?
最后,张健父亲一气之下,带着母亲远走他乡,来到花香镇,改掉姓氏,隐姓埋名的生活这么多年。
整个故事讲完,欧阳振北如释重负,“哎,当年的一切,现在看来,根本说不出谁对谁错,要怪只能怨生在那个峥嵘岁月。”
张健唏嘘不已,往日的对错确实不需要纠结,一切都要向前看,这样人生才会精彩。
往事讲清楚,这下轮到父母发问,张健只好将最近自己的遭遇简单叙述一遍。
当然,关于自己的一些秘密,比如超级打印机,以及炼气士的事情,张健只能保密。
本来,张健以为父母知道自己这么多震惊的事情,一定暂时无法接受。但谁想到,父母一点也不惊讶,不愧是老革命军人的后代,正宗的红色后代,年轻时,父母也一定见过不少世面。
家庭会议结束,张健安排父母的生活起居,两位老人没那么多讲究,只在别墅的第二层,随便选个房间。
刚安排好一切,就听见敲门声,张健出去一看,是欧阳天带着四个保镖站在门口。
“小健,这是专门给叔叔婶婶请的保镖,毕竟出这么多事,还是以防万一吧。”
欧阳安排好保镖,就匆匆离去,这几名保镖都十分敬业,一来就开始安装各种设备,包括监控,甚至是紫外线探测仪,看架势,是要把别墅变成一个风雨不透的堡垒。
张健却很欣慰,欧阳安排的井井有条,有保镖保护,自己外出时就能安心了。
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张健都老老实实在家陪父母,空闲时间,全部用来钻研古玩知识,以及扁鹊九针的第一针,开生门。
所谓的第一针,其实是一个笼统的说法,并不是一针下去,就能起死回生。
这第一针,包括很多种变化,下针手法足足有几百种手段。
幸亏张健现在有强大的神识加持,一个变化,一个变化的钻研,进展终于开始有起色。
这天,王胖子来电话,“靠,我听到一个消息,说欧阳家族的小孙子欧阳健回归家族,大胆儿,这欧阳健不会就是你吧?”
“就是我,你都哪听到的消息?”张健问。
“当然是天河会所,嘻嘻,欧阳大哥给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