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区某处,凌晨1点。
街道上的商铺早已关门,连路过的人都很少。
不远处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独自行走在昏暗的路灯下,
作为一名还算合格的社畜/职员。石本理莎今天也是忙碌到现在才离开公司。
但是为了能够在东京这个繁华都市生存下去,不为了回去那个贫穷落后的家乡,对她来说加班已经如吃饭喝水一般平常。
“加油!我还年轻,只要忙不死,就往死里忙!”
繁忙的工作还没有让此时的石田小姐厌烦。
步入职场的生活仅有半年。石田理莎还是职场中的新人,几乎所有人都是她的前辈,可以对着她大声呵斥,她只能不断的弯腰道歉。
兴许也有那么一天,她能舒服的躺在经理柔软的真皮椅子上,随手一签就是几百万的大项目。当她来到公司,大家会一起起身向她问好。
想到了自己光明美好的未来,石田理莎连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石田理莎租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远,走了没有十分钟的路程,她已经看见自己家的窗户,上面隐隐约约挂着一个小小的娃娃,那是她不久之前挂的晴天娃娃。
希望明天也是晴朗的一天呢。
“嘶”
小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弯曲,理莎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剧烈的疼痛使得女人几乎忍不住昏倒在地上。
昏暗的小巷旁,一个矮小的男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刚刚正是他暗中偷袭,残忍的打折了女人的小腿。工具是一根金属球棒,上面坑坑洼洼,偶尔还沾染着暗红的血迹。
石田理莎强忍着痛意,低下头开口求饶。
“你是谁,我有钱,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很聪明,低下头来表示不会看见男人的脸。
“说不定,还有机会。”
石田理莎此时还抱着一丝活着的希望。
她还有钱,虽然不多,若实在无法,就用这肉体换取活下去的权利。
只要能活着,一切都能重来,她就还有希望。
她其实看到了一些,没有看清脸,但男人的身高不高,可以说很矮,这很有辨识度。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急急忙忙的身上掏出钱包,手机,甚至在挣扎中故意拉低了衣领。
但是有什么用呢,难道要将自己所有的筹码放在赌桌上,去赌一名恶徒的善良么。
回应她的只有球棒破空的声音。
“嘭”
男人正是川原久雄,他惋惜的看着眼前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脖颈扭曲了90度,头颅软趴趴的耷拉在地上。
可惜了。
他贴近女人,贪婪的的吸了一口气。
“真香”
如果不是最近警察追的急,他还真想和眼前的女人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他转过身来,费力的抬起女人,如果是一星期前,他只能拖着女人走,不过自从参加了山田老大举行的“神降仪式”,他的力气足足大了一倍,唯一可惜的是,对长高没有什么效果。
走动中,女人的手臂一荡一荡的,无力的手心张开,一根细长的青铜发簪,落在地上。
从遇袭的那一刻起,石田理莎就没有停止思考过如何逃生。
但是剧烈疼痛的小腿让她意识到逃生的希望渺茫,现在局面的唯一破解关键在于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无论是钱财还是清白,都只是赌桌上的筹码,她将最后一枚筹码紧紧握在手心:生命。
她不想将生命交托在别人的手中,让别人来随意决定自己的生死。
她只有一次机会,只要男人上前与她亲热,冰冷的发簪会狠狠的洞穿他的喉咙。
只是很可惜,生活总是不如人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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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是羽生晴结算工资的日子,羽生晴的心情还算不错。
由于参加了社团,缩短了打工的时间,最后到手的工资在4w円左右,回家的路上顺手买了一些菜,看见和菓子也不忘了给瞳带一盒。
一圈逛完,花了近5000日元。
再一次路过小巷,与夜晚诡异的氛围不同,此时的小巷十分正常,除了环境脏些完全看不出奇怪的地方。
羽生晴发现了地上有几块违和的地方,几片落叶之中,躺着一根淡青色细长的发饰。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有好几次层袋子装着,他并不介意地上的灰尘。
羽生晴走上前捡起发饰,轻轻的拭去上面的灰尘。
应该是发簪,羽生晴端详片刻,得出了肯定的结果。
除此之外,他就再无发现,毕竟他对这种装饰类的饰品并不感冒,以前也很少接触。
羽生晴蹲下身,目光快速的扫过地面。
有几处灰尘比周围少,像是趿拉着拖鞋一般或者拖着沉重的步伐。
顺着痕迹前行,羽生晴在明亮的巷子前停下了步伐。
羽生晴有些迟疑,他的能力“水”攻击性不是很强,如果面对一些诡异的存在,可能产生不了作用。
他想起了夜晚的小巷,诡异的身影在黑暗中游荡。
他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