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早些年说,让我夺了张氏的主母位置,如此我的孩子就是嫡子嫡女。婆母与我对娘娘那是言听计从,如今我们家破人亡,娘娘又得到了什么?”
黎老夫人缩在牢房一角,浑身哆嗦个不停:“张氏你别再来寻我,别再来寻我……”
贤妃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夜渊这里,她名义上宠冠后宫,可夜渊从未有立她为后的心思。
夜雍这里,她为他生子。无数个夜晚,她想着他来接她。
可他与夜渊争执的人,还是陶馨雅。
到头来,她什么都不是。
儿子说她是个用来恶心夜渊的工具,她又何尝不知?
就这时,另一个牢房内的太妃开口:“你们倒好,都是亲人,连带着冯氏婆媳与贤妃也有拐着弯的亲眷关系。”
如今想来,她才是最傻的那个人。
儿子跟随夜渊立了功,夜渊封她为太妃。
宫里的太妃只她一位,颐养天年不好么?
年岁一大把了,却掺和到谋逆之事中来,她才是最傻的那个老妇人。
这晚的大牢内最是热闹,这几人愣是不睡,一直聊着,聊至天亮。
翌日午时三刻。
两位太妃,贤妃与夜峥墨,冯氏婆媳被行刑。
刑罚各异,皆是痛苦万分。
观刑的不光有天家皇室,有文武百官,更有平民百姓。
然,人群中,有人影一闪,戴上斗笠很快消失在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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