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究竟是何意,但直觉告诉她,某人存了恶趣味,便气恼地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脚。
夜翊珩低沉轻笑,笑得胸膛鼓动。
“笑什么?”黎语颜又气又恼。
他笑成这样,叫她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就这时,男人又捏了个桃,大口咬了吃了:“桃儿长得好,住到东宫了,好似长得更好了些。”
又是一番意有所指,黎语颜剜他一眼,咬牙切齿地低骂:“登徒子!”
言罢,顾自逃去了浴房,将门闩上了。
又是嘴,又是桃的,黎语颜心跳如鼓,看门闩不牢靠,忙拉过一把椅子,用椅背抵住了浴房门。
夜翊珩摇首,面上尽是笑意,他的妻果真聪慧之极。
——
深夜,夜阑人静,只余蝉鸣蛙叫。
原以为某人戏谑之语,睡时会做些什么,没想到他只轻拍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黎语颜有些发懵,时不时地抬眸看他。
夜翊珩矜冷道:“颜颜胆小娇气,谁叫你是孤的妻,孤自然得好生哄着。你害怕之事,孤不做,乖乖睡吧。”
“真的吗?”她问。
“自然是真的,孤说到做到。”他说得诚恳认真。
黑暗中,夜翊珩唇角微勾,只要这段时日的印象好了,待他要她时,她哪能管得了他是温柔还是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