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陈重激动地问道:“我用不用先洗个澡?
”
苏紫莹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愿意洗澡就洗澡,不用汇报。”
“你们不洗澡吗?”陈重想说不如一起,这样更有融洽感。
“刚出门前已经洗过了,不用了。”苏紫莹回答。
陈重这才想起来,没关系,他向两人抛了个媚眼就进去洗了,打开淋浴唱着歌。
“噜啦啦,噜啦啦,鲁拉鲁拉咧……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黄淑芬怪异道:“他是发什么神经呢?”
陈重好好将身子给搓了一边,又打上了香喷喷的肥皂,再一冲,完美!
裹着浴巾像个大爷似的,在岳母与老婆坐在的沙发中间,挤开了一个位置。
“咱们,那个啥,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苏紫莹很干脆地站了起来,先把外套一脱,然后走到了陈重的后面,用手按着肩膀。
黄淑芬双手在陈重的腿上按摩着,并说道:“多少年来,你是第一个有幸被我这么伺候到的。”
“除了我爸和我妈,你也是第一个被我这么伺候的。”苏紫莹按着他的肩膀。
“……”陈重很是诧异道,“按摩?你们俩就是这样一块伺候的?”
黄淑芬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于是陈重以极其不尊重的眼神,瞄了一下岳母的腿。
后者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了。
“我们说一块伺候你,你居然往那方面想了?你是不是找死了?!”
黄淑芬本来捏他腿的手一拧。
“啊……”陈重大叫了起来,当即矢口否认道,“我往哪方面想了?没有啊,我错了,别别拧了……”
苏紫莹本来还按着他的肩膀,听了他的话随即单臂一搂他的脖子,使劲勒着道:“陈重,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陈重伸出舌头,瞪大眼睛,胡乱蹬着腿,一个抽抽,装作晕了过去。
母女二人别提有多气了,下手也是非常狠辣,见他不动弹了,吓了一跳。
黄淑芬将手放在陈重的鼻孔下试探了一下,又猛地收了回来,紧张道:“没气了!”
苏紫莹吃了一惊,也用手试了试鼻下,果然没气了,努力镇定着道:“可能是一时没上来气,脉搏应该有。”
闭住气息的陈重听了这话,又将脉搏隐匿了下去。
“啊!”苏紫莹一试探,终于忍不住慌了,“也没有脉搏,我不是有意杀他的……”
“那该怎么办?”黄淑芬六神无主道,“我们经常那么折磨他,以为他已经锻炼出来了,没想到那么脆弱。”
苏紫莹不禁流出了眼泪道:“我经常说骂他,看不起他,那都是想让他变好,陈重你醒醒……呜呜呜……
”
陈重见老婆虽然没有向他表达感情,但有这样的话还是很欣慰的,不过还是没有动。
“对了,心肺复苏!”黄淑芬毕竟年纪大,见识的生离死别多。
而且她对陈重看得比较轻,将他平放在地面,用双手在他的胸口处按压着,但是根本不管用。
“还有,还有人工呼吸。”苏紫莹这时也想到了。
她赶忙低下头将陈重的嘴掰开,对上去输送着气,连续几次依然没有效果。
陈重虽然没有享受到一块伺候,但是达成这样的成就,也是十分知足的。
同时也觉得已经可以了,正准备睁开眼。
忽然苏紫莹站起身道:“我勒死了陈重,我现在去投案自首!”
“不行,女儿,你不能去!”黄淑芬拦住道。
陈重以为岳母要代替她去自首。
黄淑芬大胆道:“我看《绝命毒师》中,可以用强硫酸来腐蚀尸体,我们家正好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把陈重给,给腐蚀掉了!
然后对外宣称他回老家种地去了,反正也没有知道他是从哪个村子里来的,他这样的人很快就会被人忘了。”
陈重的心是哇凉哇凉的,岳母要将他腐蚀了,这话居然能说得出来,自己全心全意对她,却永远换不来真心对待。
他不禁悲凉地想到一个诗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之后老婆的表现让他多了些安慰。
苏紫莹摇摇头道:“他至少也是我的老公,我不能这么做,否则我一辈子都会不安的。”
黄淑芬吸了口气道:“女儿,还是我自首吧,你未来的还很长……”
“妈!”苏紫莹叫了一声。
“女儿!”黄淑芬也叫了一声。
“呜呜呜……”
遭逢此变,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咳咳咳……”一声咳嗽惊了她们一跳。
黄淑芬害怕地退后了两步道:“陈,陈重这么快就变成鬼,来报仇了?”
苏紫莹是年轻人,是无神论者,倒是镇定一些,说道:“陈重,你没死?”
“咳咳咳……”陈重又故意咳了两声,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黄淑芬见他脸色发白,说话好像没了魂儿一般,害怕道:“你做了什么吗?”
陈重以一种忽高忽低的声音道:“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