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这是什么缘故?”
朱祁玉一愣,然后问道:“莫不是他隐藏的够深?”
朱骥摇头道:“无论他隐藏的再深,几十年来,总会被人察觉,但凡有些蛛丝马迹,锦衣卫和东厂便会介入,因此,下官以为,在平日里大多数时间,他确实是两袖清风的。”
朱祁玉不解,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下官以为,平日里来送银子的,几乎绝大多数,他都不接受,或许……他只收很少一部分人的礼。”
朱祁玉诧异道:“五百多万两,还只是少部分?”
朱骥继续说道:“这只是下官的推断,既然厂卫一直没有察觉,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绝大多数的时候是清廉的。真正给他输送利益,并且他肯接受之人,定是少之又少。”
朱祁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这高毂贪婪无度,见钱眼开,尚且还不觉得震惊。
因为,事实就在眼前,确实有这么多的金银堆放在这里。
就算他收取了一千人,一万人的好处,都说得通。
可若是,只收取少数几个人,就可以得纹银五百余万两,这才是真正可怕的!
这些人既然舍得拿出五百多万两送礼,可想而知,这背后,又牵扯到多大的利益?
朱祁玉站起身来,皱着眉,背着手,来回踱步。
“什么人有如此多的银子?而他们为了什么,肯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朱骥回答道:“这些人无利不起早,他们要牟取的利益,必定远远超出了几百万两银子,甚至……他们买通的可能还不止高毂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