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这一句话无疑透露出许多内容,看来宇智波斑和黑绝教得还是不够透彻。
从他对于白绝的评价而言我就能够判断:第一他肯定是黑绝和宇智波斑的人,而且不了解他们的计划内容,否则不会如此贸然地跑过来找我;第二,他肯定不知道白绝是人造人,也不清楚白绝和黑绝的来源,就身份而言不过是个工具或者炮灰罢了;第三,看来我上次对白绝说的话的确让对方有些意动了,而目前黑绝和宇智波斑都没有发现;第四,宇智波斑已经死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出来自由活动。
“白绝?”我疑惑地问他,“我并不认识这个人。”
他想也没想就接话:“你以为我信吗?”
“为什么不呢?”我的手从刀柄上放下,“毕竟我的确不认识叫‘白绝’的人。”这难道不是真话吗?我不认识白绝,我认识的是千手幺色。
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没打算去博取对方的信任。
我踹了一脚一旁的树干,踹出了一个大坑:“行了,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不说我可就得去赶路了。”
这么说着我又打算闪身离开,却被他一脚挡住了面前的路。
“别急呀,再陪我说说话嘛。”
“说话?我不觉得和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说的。毕竟妈妈从小就教育我们不要随便同陌生人搭话。”
飞雷神驱动,伴随着一声雷鸣我已出现在十米外,可对于忍者来说,十米并不是什么特别远的距离。
“妈妈?你当真觉得那个抛弃你去殉情的女人足以称作母亲吗?”他同样一个瞬身,追赶到了我的身边。
看呐,多么低级的离间。
“所以你是没经历过像样的亲情是吗?”我目不直视继续赶路,他不会想要进入木叶的监控范围的,所以在那里就可以甩开他。
说真的千手礼美的确不算个合格的母亲,但对于我来说那两年已经足够了。
足够我体会亲情的温暖。
回想起在以前那些深宅中,女人只是工具,更别说亲情了,作为生父的男人看见我只是一个能力底下的女儿平时更是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而作为生母的女人只知道成天哭泣。
男人闻言嗤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我本认为自己的速度已算是急速,可他还是紧随其后,看来能被那个黑绝和宇智波斑看中也是得有点本事的。
此时距离木叶守备范围只有一小段距离了,他也没出手阻止我,这反倒让我起了疑心。
在距离结界范围仅有几步之遥,甚至能看见木叶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所以说,你跟着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作为木叶叛忍的你又不能进去。”
“木叶叛忍?”他挑了挑眉,装作仔细思考了一下,“倒也不能说叛忍吧。”
“那就是失踪份子了,宇智波一族的?”
这回他是真的有点惊讶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看来就是一个失踪的宇智波了。
但也很有可能被登记为死亡。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谁让以宇智波斑那个挑剔的口味,只可能选择宇智波一族的人,更何况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的确是颇具威名的,放一个实力相当的宇智波在我面前,谁胜谁负还拿不准。
他也没再多加追问,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再跟着了。
“我就是来看看谁那么大本事居然能说动那个白绝的,没有别的意思。”他声音温润,也放缓了许多,但冷意的视线仍然黏着在我的身上,“毕竟我们以后要打交道的时间可长着呢。”
看来,黑绝别有所图的不是宇智波止水,而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