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知知这样紧张这个孩子,杨氏心中倒是安稳了不少,有软肋的人才好拿捏。
“陆大夫不用担心,知道陆大夫对小公子疼爱非常,我们可不敢不敬。”
知知愤然:“你们为了逼我过来,不惜对三岁孩童下手,到底想要干什么?”
“请大夫过府,自然是要看病的。”
“病人在哪?既然要看病,那便看吧!”
说完也不客气,拉着阿元摆出大夫看诊的姿态坐定。
杨氏转头看向杨文忠。
“让陆大夫替你看看吧!”
杨文忠走上前,伸出手腕,知知忍着嫌恶搭手号脉。
这段时间,知知对脉象多有了解,从脉象上看,这人不但有花柳病,而且酒色不忌,别看着人高马大的样子,实际上身体已经毁的七七八八。
看着眉头微皱为自己诊脉的知知,杨文忠此刻的心情却有些激动。
虽然之前也见过知知,但是以前见的时候,知知气质温和,又是一副乡野妇人的打扮,虽然长相不错,但是在乱花丛中过的杨文忠看来,并不出彩。
可是今日的知知和往日里完全不一样,感觉人还是那个人,但是气质却已迥然不同。
杨文忠本来就是个色胚,看到这样的知知就觉得心痒难耐。
“陆大夫,不知我的病……”
还不等杨文忠说完,知知便开口。
“你的病我治不了,不过身体虚弱的问题我倒是可以给你开个方子调理一番。”
“陆大夫说笑了,我哪里身体虚弱了。”
说完又猥琐一笑,看着知知意有所指的道。
“就是一夜七次也是没问题的。”
知知听了这话,只觉得恶心的想吐,庆幸阿元还小,听不懂这样下流无耻的话。
杨氏在一旁听到杨文忠这话,也黑了脸,心道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这样的地方,知知一点都不想多呆,写好药方就要离开,却被杨氏拦住了。
“陆大夫不要着急嘛。”
门口的奴才也上钱一步,知知心中也明白,如此大费周章的让自己过府,想来也没那么容易放自己走,心中暗自戒备,嘴上似好奇道。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府上还有病人要我看诊?”
“一般的人那里敢劳烦陆大夫亲自上门,只是舍弟的病,陆大夫确实没办法了吗?”
“我确实无能为力!”说完看向杨氏道:“你就是不让我走,这病我也治不了。”
杨氏咯咯笑了几声。
“陆大夫学医没多久,治这病怕是有些强人所难了,不过,虽然陆大夫治不了,但是郑大夫行医数十载,想来应该是治得了的。”
知知这下才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是打自己师父的主意呢。
“这种病,便是我师父也治不了,你就是请他来也没用。”
“陆大夫怕是还不知道吧!你这个师父可不仅仅是个小县城的大夫。
郑大夫出身医药世家郑家,还是嫡支,医术可是了不得呢。”
听了杨氏的话知知心中恍然,自己总觉得师父不是普通人,不管是气度还是一身医术,都不是寻常人可有的,果然。
虽然自己没听过什么医药世家,但是想来被称为世家,必然底蕴非常,杨氏会觉得师父能治好,倒也是情理之中。
“那你们去请郑大夫便是,我和阿元就要回去了。”
“不瞒陆大夫说,我们是请过郑大夫的,可是郑大夫与姐姐交好,对妹妹我又有些意见,如何能尽心尽力呢,只说不能治。
这才请陆大夫过府,希望郑大夫能看在爱徒的面子上,好好替文忠看看,这病到底是能治不能治!”
“那你想多了,师父在医道一途十分重视,他若是能治就一定会治,他若说不能治,那一定就是不能治,即便是你把我留在这,不能治的还是不能治。”
杨氏懒懒开口:“能不能治的,等郑大夫来了就知道了。
听下面人说,郑大夫此刻就在陆大夫家中,我已经差人去请了。
眼下天色已晚,还请陆大夫和小少爷去吃点东西吧!
若是让贵客饿了肚子,岂不是显得我们杨府不知礼数。”
说完,叫了婢女在旁边等着。
知知知道多说无益,便带着阿元出去了。
另一边,赵锐已经悠悠转醒,麻药还没过只觉得浑身乏力。
本以为睁开眼就能看到知知,却不想打量了一周,看到的是躺在小榻上的小草,显然是受了伤的样子,脸色苍白不说,衣服上还有血迹。
出事了!
想到知知,赵锐一个面对敌军千军万马都能面不改色的汉子,此时却整个人都慌了,完全忽略了知知并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她有自保的能力,立马挣扎着就要起身,一点也顾不上手术后双腿不能动的事情。
可是知知给赵锐用的麻药,可不是普通的麻沸散可比。赵锐用尽浑身力气,还是感觉下半身动弹不得,挣扎太过不但没有起来,反而差点摔下床。
郑大夫端着刚刚熬好的药进来,就看到赵锐挣扎着要下床,连忙上来扶住他。
“你不能动,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