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重颜一番嘀咕,寒玉珑可算知晓花坊是什么地方了!
娇嗔的推开重颜靠近的面容:“原来是做那种事情的,那你别去,让他们去好了!”
重颜轻挑眉眼:“媳妇,我有你陪着你担心什么!再说他们是在外头表演,又没在屋内,呀!你看,那里人多的地方应当就是花坊表演的地方。”
据说花坊之主是个极其貌美的女子,对百姓非常之好,但仅次于女子,进花坊女子可以随意进出,而且还不收取费用,男子必须是为成婚的,费用高昂,不然就得丢出去。
这规矩说来是奇葩,但生意却是奇迹般的好,也没人敢违背老板的规矩,一直安安分分。
这次,西陵江出妖患,为了让百姓安心,花坊老板还特意让姑娘们准备一场大戏。
提前剧透,就是明延宗弟子惩罚妖魔的戏码,加以柔和戏剧元素。
重颜落在寒玉珑身边,带来一堆好吃的,两人坐在屋顶,可算是风景视野都不错的地方。
“冷不冷!”重颜将小娇妻往自己怀里拢了拢,柔声问道。
寒玉珑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相公,鲛人怎么可能会冷,你傻了!”
重颜笑眯眯的将她又搂紧了些:“那身为相公的我,必须得好好照顾身为娘子的你,不是嘛?”
“呵呵!”寒玉珑娇羞带涩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嗯嗯,好了,快看表演,要开场了。”
花坊表演,是处在江畔的另一边所搭建的小台子上,百姓便在湖中小船,对面搬张小凳子看,人群涌动,热闹非凡,作为夜晚欣赏活动也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因着花坊大部分是女子,乔装打扮成明延宗弟子的自然就由女子来担任,唯一的男子便被乔装成了妖兽与之对战起来,打斗的场景倒是像模像样,又带了几分趣味。
紧张之余又让人捧腹大笑。
寒玉珑看了一会儿,捂着肚子直乐:“相公,你看那个背剑的女子乔装的是不是温大哥。”
重颜顺着媳妇儿所指的方向,瞧见了那个背剑的飒爽女子,细细看去,还真学出几分温雪衣的潇洒之态。
“嗯,他们都扮演的不错,女子能这般举剑利落,已经算厉害的。”
寒玉珑微微颔首:“嘿嘿,都说了女子也有厉害的,不过……我怎么闻到一股子糊味!”
“糊味?什么意思!”重颜不解!
鲛人的鼻子一般都非常灵敏,只要百里之外的东西,特别的味道,他们都能闻到。
“就是刚才啊!时不时的就有糊味传来,我从未闻过这种味道。”
寒玉珑揉揉鼻子,四下观望,并未找到来源。
带着这个怀疑的心绪,一直到表演结束,那股糊味越来越重。
寒斐南拉住她:“别到处闻了,有鬼族出没!”
“鬼族?”寒玉珑还是初次听见这个词汇。
“妹妹你见识少,那种身上带着糊味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鬼族,而鬼族,是人死后不愿回归地府投胎转世,怨念极重而产生的族类。”
如此解释,她倒是明白不少。
重颜微凝双眸:“多少年没见过这鬼族了,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
寒斐南道:“温雪衣白臻已经去查探了,我跟着去看看!妹夫,你们俩就回客栈,人多了,恐怕会让对方发觉!”
他说的有理,重颜没多说什么,夹着张牙舞爪要去看热闹的寒玉珑往客栈走去。
“哎呀,相公,我也想去看看那个鬼族究竟长什么模样!还没见过呢!”
回到客栈,寒玉珑站在床上,指着重颜鼻子控诉。
重颜握住她的小手,紧了紧:“哼,小捣蛋就喜欢新鲜玩意,鬼族外貌与寻常人一样,就是鬼化外表不同而已。现在我们哪儿也不允许去,在捣蛋,小心为夫让你下不来床。”
“啊!不要,我乖了。”那种惩罚,寒玉珑是万万不想在经受一遍了。
乖巧躺在重颜怀中,忽然想到之前花翊鸳说过,他们今后遇见的对手会比水妖更加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再说这次的鬼族。
“哎,相公,白天玉竹哥哥不是说过找到上官闲与花翊鸳的踪影嘛!有后续没!”
重颜半靠在房间的软榻上,与小媳妇儿一起观看着外头的明月,回道:“现下可以肯定,那两人藏在一处山洞里,只是,具体位置,还有待考证,现在还探不到。如果能找到,很有可能丢失的那些百姓也能找回来。”
寒玉珑听后微微颔首:“那些魔族真可恶,害人,最后也会害己,以后见了也要跑的远远的。”
重颜忍不住笑道:“世上凡人有好有坏,魔族自当也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媳妇,以后你要学会如何分辨好人坏人,知道吗!不然又遇见白轩庭那种人,被人卖成鱼干了还不知道!”
百年前的事情的确是她的错,也当给自己一个教训,她愤愤不平道:“说起白轩庭,我手痒了,待会儿白臻回来了,我要教训他几下。”
“啊……阿嚏!”暮色下的白臻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谁又在念叨他。
温雪衣略微嫌弃的看着他:“得风寒了?”
白臻边注视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