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梅小芒真是……
彻底换了个人。
由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耗子要飞上枝头。
凭啥……
凭啥梅小芒可以耗子上枝头她日子却越过越差?
这口气,定要报回!
梅小芒不知道侯淑芳心中所想,怼完后,她又转头看向了路边的庄稼。
驴车慢腾腾,一直走一时辰才走到黄家宅村。
这时村庄中的人已然吃过晚餐预备歇下了,梅小芒示意殷四郎叫几嗓门。
既然要砸灶房,那肯定的将全村的人叫来围观,闹事时的有吃瓜群众在一边看好戏呀。
殷四郎径直赶着驴车去了里长家,请里长出来主持公道。
既然来黄家宅村闹事,那要将事地来龙去脉跟里长说清楚,免的里长以为他殷家专门跑到黄家宅村欺负人。
黄家宅村的人遇到外事时团结着呢。
侯里长正想着歇下,听殷四郎说明了来意,一阵无语。
“爷的意思是二嫂子以后就暂且住到她母家吧,我殷家小,住在那儿委曲她了。”殷四郎又说。
侯里长听言,只觉的臊的慌,脸上好像着了火。
从黄家宅村出的小娘子居然不懂事到这地步,他这脸上也无光。
“行,你看着办吧。”
他啥都不能说,这种时候只可以任凭殷四郎处理。
殷四郎一笑,道了句谢谢里长,身体一跃上了里长家屋顶,当真叫起。
黄家宅村也不大,他利用内力把声音传的非常远,全村的人都听见了。
看好戏是天朝人根植到骨子中的天性,这会哪只怕已然睡下的,也都起来了。
而后殷四郎赶着驴车跟侯里长一道去了侯淑芳家。
侯淑芳家以前在黄家宅村属于贫寒,侯淑芳嫁入殷家之后生活水平有了显著提高,不仅盖起了崭新的青瓦房,侯淑芳的哥哥侯康为也娶上了媳妇。
只是虽说住的好了,可一家人还是在土地中掘食儿,寻常的日子没显然的改善。
但是自打开始卖红焖肉,这家人的日子有了显然改善
:天天能吃肉,天天能的几10厘钱。
梅小芒站侯淑芳家门边,瞧着这崭新的青瓦房,唇角浮现一点嘲笑,“怪不得殷三郎的体几钱花的这样快,原来是用到这儿了。”
吃喝能花多少?再加上殷家原本的伙食也蛮好。
侯淑芳之前所说的,因为吃喝花完殷三郎体几钱的话完全便是放屁。
“殷四郎,凭啥侯淑芳可以往母家扒拉东西,我反倒要补贴你们殷家?”她又问。
殷四郎默不作声,他径直向前叫门,“康为哥,开门!”
门被拍的直响,可是院中却是没人应声。
这会因为殷四郎方才的那番宣传,侯淑芳母家门边已然聚满了人。
全村的人都听见了,没有理由侯淑芳母家人听不到。
梅小芒嘲笑,“殷四郎,踢!”
殷四郎抬腿,直瞠瞠的踢向了大门。
木质的大门可经不住他的气力,一脚踢下去,整个大门瞬时发出喀擦的声响,随即“嘣”的一声倒在了地面上。
梅小芒见状转头看向了侯淑芳,“侯淑芳,去啧吧。”
侯淑芳坐驴车上面,身体蜷缩着,脑袋埋在臂弯中,一声不吭。
梅小芒挑了下眉,“不砸是吧?殷四郎,去将她家的所有屋门都给我踢开,见钱就抢。”
“我不相信这般这一家人还在装死。”
殷四郎手里提着羊角灯笼,他听言抬腿进了院,身体犹如鬼魅一样,眨眼间出现于了上屋门边。
他抬起脚,直接踢向了上房的大门。
跟大门相比,上屋门更坚实些。
只是这“一些”在殷四郎跟前没有啥区别,伴随着他的大气力,上屋门也先是发出破碎的喀擦声,然后轰然倒塌。
这巨大的动静惊的侯淑芳的身体本能的抖了两下。
梅小芒嘲笑,“我跟你说,只需你装缩头乌龟,那我就叫殷四郎将你们家给拆了。只留下一间灶房。左右这屋子也是用殷家的钱盖的,他殷四郎有资格拆。”
这话一出,殷四郎瞬时
又来到大门,他开口说,“要不上去将瓦片给揭了?”
“揭,便将她家的屋子一点点的碎成渣。”梅小芒呵呵的笑。
她心中长有一股火气无处发泄呢,跟砍树砍箱柜相比,这样子拆屋子更可以叫她出气。
要是会飞,这会她肯定亲自动手。
殷四郎听言,应了声好,把手里的羊角灯笼递她,他借月光飞身上了上房上边。
一脚扫下,瓦片瞬时好像下雨一样向下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声。
这声音传入侯淑芳的耳朵,刺耳。
传入梅小芒的耳朵,美的能称为音乐。
她叫了声好,“继续!”
她这话音落,殷四郎把腰际的软剑抽出,剑光闪过。
这一下动静非常大,在这黑夜当中显的尤为刺耳。
侯淑芳的身体吓的抖几下,围观的村人都屏住呼吸。
来真的呀……
一点情面都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