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二位是不是太不把在下当回事了?”
酥酥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她真的没把他当回事。
墓室里出现一个活人已经很奇怪了,这个活人言语还更奇怪,总有一种想靠近她的感觉。
酥酥觉着现在什么都比不过找生门。至于眼前这个人是长了腿的,他在此生活多年,总该比她清楚……
咦。
酥酥忽然想到了,眼睛亮了亮。
“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
对哦,差点忘了,这个自称唐后的男子是鸣墨女修的旧友,而此地是鸣墨洞府。那他该是知道生门在何处,怎么离开的。
唐后却倨傲地扬起下巴:“晚了,在下好言好语与姑娘说话,姑娘半分不搭理,有了用得上的时候才和在下说话,在下也不是……你们走什么?”
却是他还在说呢,酥酥得知他不肯说,有些失望,叹了口气,也不耗费时间了,先走。
她一走,狼少年自然是跟上了。
唐后一番话没说出一半,酥酥都走出了几丈远。
她还要找生门呢,得赶紧离开,不然大师姐要担心她的。
才走出不远,那自称唐后的人已经追了上来。
“姑娘,姑娘,你怎么不听人说完话,属实没有教养。”
话音刚落,重渊侧身,手指朝他一点,那书生直接被击中,捂着胸口飞出一丈远。
落地时,直接吐了一口血。
“再说一句,”重渊笑意有些阴森,“割了你的舌头。”
唐后从地上爬起来一个字都没敢说,抹去嘴角的血,胆战心惊地看着狼耳少年。
果然。
真凶啊。
酥酥对被说没教养这种话,感觉不大。毕竟她甚至都不太理解一些词的意思。就她醒来后有限的时间都在赤极殿,赤极殿能教会她的,太少太少。
这也就导致她几乎是被骂了,都不能察觉。
她更在意的是,那个唐后被小狼打了,居然能这么快爬起来,没事人似的擦擦血。
她有些困惑,眼前的人,到底是人吗?如果说是修士的话,为什么不自救呢。无法自救的话,在他们来了之后,也不自报家门?
酥酥已经从渡境里的学到了一件事,修士见面,是要自报家门的。
那唐后抹去血,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酥酥还没有走,又一瘸一拐靠近。
“我知道生门,可以帮你们!”
他才说完,立刻捂住嘴,害怕地看着狼耳少年。
谁知重渊却好整以暇看着他,没有上前来割他的舌头。
酥酥还是比较乐意得到消息的,她耐着性子问:“生门在哪里?”
“生门其实就是鸣墨自己。”唐后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只有鸣墨的骨头,才能打开地室的重门。重门之后,才有生门。”
酥酥眼前一花。她又看见了白发黄裙簪花的女子。
“咦,要鸣墨的骨头吗?”惑心铃飘到酥酥的跟前,想了想,退让了几步,保证让酥酥伸手碰不到自己,而后才反手指着自己,“我可以帮你得到鸣墨的骨头。”
酥酥没忍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不行不行,她是惑心铃,和她说话说多了,都快感觉自己和她很亲近一样。这是惑心术吗?
“鸣墨在那边,我带你去好不好?”
惑心铃围着酥酥飞上飞下,不断劝着她。
酥酥提出了一个疑问:“鸣墨女修,是已经过世了吗?为什么说要的是她的骨头。”
“那女魔自然是死了!”
“咦,我也不知道她算不算死掉了呢。可能没有吧。”
一前一后回答的,一个是唐后,一个是惑心铃。
相比较唐后的斩钉截铁,惑心铃还在思考些什么。
“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有呢?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酥酥被这两个答案给弄得困惑了。唯一得到的信息就是,鸣墨女修起码离死不远了。
可正是如此,她越发的奇怪,为什么鸣墨女修差不多都死了,这个唐后还被封印在泥塑之中?
“你是修士吗?”酥酥忍不住问他。
唐后终于等到了酥酥第一个主动问话,立刻说道,“在下不才,曾冲击金丹未果,之后被鸣墨囚禁于此,再无修炼的机会。”
那就更奇怪了。
酥酥总觉着这个唐后哪里哪里都奇怪,她只有这种感觉,具体的却说不上来。
她小心地靠近了小狼,拽了拽小狼的衣袖。
“小狼,”她小声地问,“他是活人吗?”
重渊仔细打量着唐后。
而后轻声回复她:“看着是。”
这个人的奇怪之处就在于,他居然真的是个活人。
是活人,酥酥就没有那么害怕了。她多少有点害怕是奇怪的东西。
“你快点答应我,我帮你去找鸣墨呀。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了。”
惑心铃还在催促着酥酥。
酥酥看了眼惑心铃,她似乎很着急,急得摇头晃脑地。
酥酥直接整个人躲在了小狼的身后。
惑心铃就是奇怪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