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如雨下,寸步不离的跟着去了。
霍薄言呆滞的坐在会议室的真皮大椅上,表情有些木然。
张虹站在门口,不敢打扰他。
其实,他知道,霍总的心里才是最难受的。
他以前虽然也挺毒舌的,在跟人论理上从来没输过。
可是,如果把自己的父亲活活气晕,这肯定也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十多分钟后,霍薄言凉凉的声音传来:“他送去哪家医院了?”
张虹赶紧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霍薄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吧,看他死了没有。”
张虹不由的摇头叹了一声,霍总明明还是关心父亲的,可偏偏说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尖利。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大劳,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黑色的皮鞋从车内踏下,霍薄言整了整衣襟,沉步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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